;“嗯……嗯……唔……啊啊……”
在她声声娇媚又嘶哑的呻吟中,似乎又过了很久,陈骋才终于下狠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巅峰,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chā后,他狠狠咬在岑茉的肩头,手上下意识地死命地抓紧了她一只嫩乳,沉甸甸地卵袋疯狂地拍打在她的耻丘上,最后那根粗长的jī巴绝命地一顶,将她穴道塞的满满当当再无半点空隙,才不停抖动着死死地抵在花心处射了出来。
“嗯啊……”
“呼……”
晨练之后的男人浑身舒爽,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手上还温存地在女孩身上轻轻抚摸着。
他昨晚已经释放过了几轮,今天早上的量并不多,全部被女孩紧紧闭合的花穴给锁在了里头。
女孩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陈骋感觉有些不对劲,将她翻弄到正面来,目光不老实地扫过她雪白乳肉和脖颈上面,各种被他或咬或吸出来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后,又落在了她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上。只见她双眼紧闭,一张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脸颊涨热的红彤彤的,明显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陈骋眉头微皱,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是发烧了。
这让他即愧疚,又有点哭笑不得。拿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后,他在房间里找了湿巾给女孩简单清理了被他使用过度的花穴。在看到那被操的软烂红肿的花瓣里,时不时地流出一股股昨晚和今早他射进去的浊液,陈骋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但到底没在做什么,只是强忍了欲火给女孩收拾妥当后,自己才又去整理了一番。
……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岑茉被满身的酸疼狠狠激了一下,瞬间清醒。
半掩的窗帘透出清亮的日光,照亮整间屋子。
岑茉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被拆散了又重组了一遍,脑袋里也是又晕又涨,身上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疼痛。
更糟糕的是,她的下身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小腹也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这,岑茉心里悚然一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中的竟然是吊瓶,她顺着输液管看了下来,发现输液的人就是自己。
她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体虽然又累又痛,好在却很清爽,并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她刚想松口气,却在无意中瞥到领口附近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几片很是碍眼的青紫。
岑茉心里一紧,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噩梦。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
她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昨晚的套房,而是在一个非常陌生的装修精致的房间里。
她在床边的柜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后界面停留在昨晚她和程斯墨最后的聊天记录上。
她在聊天框里打了字,又删掉了,“为什么”三个字,终于还是没有发出去。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删除了程斯墨的好友,并且将他的联系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
岑茉以私生女的身份在岑家生活了十几年,性格一向谨小慎微,甚至有些懦弱,时时被岑家夫人所出的两个孩子鄙视欺压,所谓的上流社会也并不认可她的身份,小三女儿的标签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永远打在她身上。
她也习惯了生活在极少有人对她释放善意的环境里。
除了程家的小少爷,程斯墨。
岑茉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还有腕上发青的勒痕,心里陷入了一片迷茫和惶恐中。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