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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罗家楠就傻眼了,祈铭带他来的是个StripperBar,台上那猛男脱得腰上就剩个皮筋了恨不得。这场面他以前在分局实习跟着扫黄组的出去干活都没见识过。
“媳……媳妇儿……咱……进错门了吧?”
别看平时私底下荤,真让别人当着自己面开斋罗家楠这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眼瞅着台下的男男女女疯狂地往橡皮筋里塞钱,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半步,后背“哐”地撞上堵肉墙。他回过头,扬起脸,瞅着近在咫尺半张脸都是络腮胡子的红脸膛白人壮汉,赶紧跟人说了声“Sorry”。
对方倒也没生气,还冲他笑着说:“MayIbuyyouadrink,yellowboy?”
罗家楠顿时后脑一紧。这什么情况,被老外搭讪了?
“Hey!Toughguy!”祈铭一把将罗家楠拽到身后,表情严肃语调犀利地警告对方:“HE——IS——MINE!SEE?!”
听到祈铭字正腔圆的美式发音,壮汉抬手表示自己无意冒犯,然后朝吧台那边走去。
罗家楠愣了愣,说:“媳妇儿,你刚真爷们。”
“在这种地方态度不够强硬的话,等下上厕所就得留神了。”祈铭反手拍了把他的肩膀,“是你说要来酒吧的,这会儿又打退堂鼓?”
“我没说来这种啊!”罗家楠抹脸。
“整个一条街都是StripperBar,这家评分很高,不然你挑?这是男女都有,隔壁那间全是男的,再往前走两间就全是女的。”
“行行行,就这间,你喝什么?”
“来杯本地产的威士忌。”
虽然平时不爱喝洋酒,但入乡随俗,罗家楠要了两杯威士忌和祈铭找了张空桌子坐下。音乐声震耳欲聋,罗家楠得用喊地才能跟祈铭沟通:“媳妇儿,你以前常来这种地方?”
祈铭端起酒杯翻了他一眼。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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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音乐震了一个钟头,破地方室内还不能抽烟,罗家楠实在待不下去了,拽着祈铭从店里出来。资本主义的毒瘤真没啥好看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回酒店里来几套简化程序,感受下社会主义优越性。
本地威士忌没那么烈,祈铭喝了三杯脸上也仅仅稍微有点热而已,但再怎么说也是高度酒,酒劲上头脚底下还是飘,于是走几步就将脑袋往罗家楠的肩膀上靠去。
“要我背你走么,媳妇儿?”
罗家楠掐掉嘴上的烟,偏头吻上爱人的嘴唇。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在唇舌间散开,冰天雪地之下只有对方的口腔是炙热的。两人吻得激烈,以至于罗家楠感觉到不光自己,连祈铭都兴奋了起来。
“回酒店。”罗家楠的声音从胶着的唇齿间溢出,“今儿晚上你别想睡了!”
……
祈铭睁眼一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赶紧一脚把罗家楠踹醒。好在和律师那边约的是两点,他还有时间打理下门面。时隔二十年和妹妹第一次见面,怎么也得给对方留个好印象,顶着张纵/欲过度的脸去未免太失礼了!
正冲澡呢他听见罗家楠扯着嗓子喊:“媳妇儿!我西装放哪个箱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