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可他既然来了,你们也不能把他晾在一边吧?”
“谁让我们和忠义伯府并无交情呢,”林靖烊耸了耸肩,“你是不知道,宋明亭从小就很孤僻,除了国子监那几个书呆子,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的,我们这次能请他来,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阮少泽道:“……我宁愿你们别看我的面子。”
刘澹敏锐道:“他给你脸色看了?”
阮少泽摇摇头,迟疑道:“那倒没有,就是有点……阴阳怪气的。”
刘澹回头扫了一眼,正好看到宋明亭在清竹搀扶下艰难上楼,叹了口气道:“其实他也挺倒霉的,被继母这么残害,可怜呐。”
谁说不是呢,居然比原著还惨。
阮少泽摇了摇头,正好大厅的台上已经有人上来表演了,他也不过多地将注意力放在宋明亭的身上,专心看起戏来。
一个时辰后,一群半大的少年彻底在风满楼玩嗨了。
起初他们还因为傅容的存在故作矜持,可傅容到底是军队出身,想豪迈也是豪迈得起来的,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群小子居然又拼起酒来。
阮少泽一直惦记着自己十二岁那年发生的可怕事件,在军队这么多年都没敢碰酒,结果这回被一群没分寸的家伙们按着灌了两碗,不出意外,又醉了。
醉了的阮少泽是什么样呢,那就好比一匹脱了肛的野马。
在场之人有不少都见识过当初阮少泽发酒疯的模样,却没想到他长大之后,疯得更厉害了。
那几个灌酒的少年直接被阮少泽喝趴下,而阮少泽也因为又喝了许多,脸色愈发红润,身形也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傅容看不过去,伸手搀了他一把。
谁知阮少泽居然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攥着不松手,喷着酒气道:“小舅啊……”
傅容抽了抽手腕,道:“什么事?”
“你说,嗝,”阮少泽打了个酒嗝,“你为什么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娶亲啊?”
傅容淡定道:“没遇到合适的。”
阮少泽道:“那宋明兰呢,我看你以前挺喜欢她的,为什么不娶回家?我说小舅啊,你是不是和宋明亭一样有什么隐疾啊?”
傅容:“……”
躺着也中枪的宋明亭:“??!!!”
其余少年:“……”狗胆包天啊居然敢问这种问题!
……而且宋明亭居然有隐疾?!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坐在角落的宋明亭看去,目光或探究或同情。
宋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