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和他们废话,直接打上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再说!”
左护法凉凉地道:“现在似乎是你们的处境比较危险吧?”
正道人士甲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设了这些卑鄙的陷阱!”
左护法道:“不设陷阱,难道还等着你们打上来,把我们一网打尽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这么蠢?”
正道人士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阮少泽忽然开口了:“喂,你们,为什么无暇山庄的柳无渊没有来?”
正道人士还未作答,左护法就凑近解释道:“教主,那群正道人士哪有这么傻,把自己家族的精锐都派遣出来,万一丧命,那他们家族便要就此没落了。”
阮少泽吃惊道:“所以你说这些都是被放弃的小喽啰?”
“全说小喽啰也不尽然,”左护法道,“可能还有一部分资质中上的吧,不然也不会打到这里。”
阮少泽竟无言以对。
难怪左护法刚才死活不想让他出来,原来面对的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那他这次主动出来,岂不是很丢身份?
再仔细一看,人群中的确有不少他见过的家族服饰,可其中并没有他见过的人。
像洛家的少爷,张致和,上官泓这些人,更是连影子也没见到。
阮少泽顿时产生了一种打道回府的冲动。
某正道人士见不得他们说悄悄话,粗声打断道:“你们别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
阮少泽呵呵道:“我们说得又不算小声,是你自己功夫差,听不到那么远的距离罢了。”
某正道人士被戳中软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阮少泽道:“我刚才那个问题还没人回答呢,柳无渊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提到柳庄主!”阮少泽一开口,顿时激起了正道人士的愤怒,“若不是你男扮女装卧底在柳庄主身边,又在逃出地牢的时候重伤了柳庄主,他怎么会在床上一趟半月,至今都未能痊愈!”
阮少泽:“……蛤?”
“是啊!柳庄主这是身伤加情伤,你用心太险恶了!”
“还有凌家堡那数十条人名,就因为你,凌少堡主的婚期都推迟了!”
“谁还记得那位梁家公子,魔教灭了他满门不说,竟将他这根最后的根苗也一同杀了,实在是太恶毒了!”
阮少泽越听越糊涂,最后竟是回头问了左护法一句:“他们在说什么?”
左护法道:“好像是说柳无渊重伤不愈,还说教主杀了很多人?”
阮少泽一脸懵逼:“我谁也没伤啊。”
左护法道:“那教主是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