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紧追不舍。
绿衣服的青年都看蒙了,直到三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他才一拍自己的脑门,转身找凌家堡的少主人去了。
这个姓梁的估计是和原主有仇,听他方才的叙述应当是被杀了全家?
阮少泽头疼不已,穿成反派就是有这样的烦恼,原主以前干的坏事全部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偏偏那些事情都还是无可辩驳的,真是倒霉。
慌乱之下,阮少泽都没有时间拿出地图来,只能慌不择路地跑到哪儿算哪儿。
不知是不是阮少泽内心的MMP被老天爷听到了,老天爷竟忽然大发慈悲,在他闯进一个陌生院落的时候,让一个人从天而降,解救了他。
而那个人正是柳无渊。
只见柳无渊左手一招,便将狼狈的阮少泽揽进了怀里,同时右手凌空劈出一掌,将来势汹汹的梁炳松等人打了回去。
梁炳松先是愤怒,待看清打他的人之后便是错愕,不可置信道:“柳庄主?!您为何护着这个魔头!”
“什么魔头?”柳无渊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柳某还没有质问你,为何对柳某的夫人紧追不舍,大打出手?”
梁炳松呆呆道:“……夫人?”
柳无渊道:“不错,这位正是上月与我成亲的阮姑娘。”
说话间,以凌威为首的几位公子也从院内走了出来,闻言道:“柳庄主所言非虚,他方才已对我们澄清当日嫁与他的并非洛家小姐,而是这位阮姑娘。”
“这不可能!”梁炳松紧咬着牙关,目光死死地盯着阮少泽,“他分明就是魔教教主!战霄!他这张脸我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当日率领数百教众将我梁家上下一百一十四口人屠杀殆尽的那个大魔头!”
凌威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他:“梁公子,你莫不是记错了,战霄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兴许他是女扮男装,又或者男扮女装,”梁炳松紧咬着就是不松口,“你们看他这般体态,是否高大如男子?若是还不相信,便问问柳庄主,这位‘阮姑娘’出身何处,家里是做什么的!”
凌威作为这家的少主人,自然是不想在自己大婚之际闹出事端了。他听了梁炳松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扭头去问柳无渊:“柳庄主,可否解答一下梁公子的疑惑?说起来,你也还没来得及与我们说为何会改换新娘。”
只是还不等柳无渊开口,梁炳松又插.进来道:“不用了,既然这魔头能嫁入无暇山庄这么多时日都平安无事,想必是准备好了一切后路的。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个证据,你们去看他的右手手臂,上面应该有一条刀疤,是我当日亲手砍伤的!”
凌威呵斥道:“胡闹!一个姑娘家的身体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梁炳松不依不饶道:“凌家也不是没有女子,若你们真相信他是女人,便让丫鬟来给他检查好了。”
“不用检查了,我能证明。”洛青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唯恐天下不乱,“柳夫人的手臂上确有疤痕。”
阮少泽:“!!!”
洛青英似笑非笑地看着阮少泽,似乎对他震惊的表情十分满意:“数日前我与柳夫人发生了冲突,不慎扯破了他的袖子,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疤痕。”
梁炳松高兴道:“柳庄主,有洛三少为我作证,这下您总该相信了吧!”
谁知柳无渊压根没理他,而是愠怒地道:“洛公子,我们柳洛两家是世交,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