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弄得还挺不愉快的。”
容子洲连何思卿怀孕的事情都不高兴?那他就是不喜欢孩子呗,我心里这么猜想着。
“容爷在您这儿,哪舍得下重口哇,跟您说话连声音都没大过。”吴妈继续解释道。
我这才把粥放进嘴里,到底吴妈也没多看得懂容子洲,容子洲不和我吵架,那是因为压根儿就不在乎,眼里没我这么一号人儿,所以懒得教育我,就像我一开始不喜欢容子洲的时候,他爱干嘛干嘛,别耽误我享乐就成,归根结底是一样的态度。
吴妈以为我听进去她的话,开心地收拾厨房去了。
我慢吞吞地把碗里的粥喝完,心里乱糟糟的,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
玉柳下午来,约我去荣德升听戏,我一听荣德升,整个人一哆嗦。
“羡君,你这是怎么啦呀?魂不守舍的。”
我避重就轻,只是说了素客喜欢容子勠的事儿。
玉柳听完拍手称快,“这是好事哇,怎么轮到你这里愁眉苦脸的?有这一桩子事儿不就把你家老太太的注意力给分散了嘛!欸,我当多大点事呢!走吧走吧,去荣德升那儿排遣一下。”
我不想去荣德升,怕遇见解玄卿,再者家里的司机会给容子洲报备,那他岂不是会觉得我是余情未了?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我就不大愿意陪着玉柳去了。
“咳,昨天晚上赴宴喝了不少酒,容子洲说......我喊的是解玄卿的名字。”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玉柳明显也是被我惊到了,但随即又安抚我:“哪家的姑娘小媳妇没个怀春的对象啦?何况人家解老板又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哎呀,我可要小心些了,免得哪天我家老爷来了我给说漏嘴。”玉柳抚着胸口,一副劳心劳神的样子。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点点头,却还是没有要去的意思。
“你昨晚一个人就喝多了?容爷也没拦着点儿?”
“跟亨通酒店贺太太喝的,她这个人有趣得紧。”
她若有所思,每次贺太太或者其他太太来我家的时候她总是避着嫌不来,所以应该没有见过贺太太本人。
“再有意思也不能让你多喝呀,我看她这个人心眼就坏得很!”玉柳嫌弃地说道。
我低低地笑了几声,心想她应该是看我和别的太太交情好有些吃醋了,我终止她的话题,“是我自己喝的,她没拦住。昨天晚上还是容爷抱我回来的呢!”
玉柳瞪大眼睛,她印象里的容子洲高高在上,是断不会做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她一脸难以置信地问:“真的?”
“那还有假嘛,我喝得不省人事,早上稀里糊涂的又把人家容爷惹生气了,还是吴妈告诉我的。”
“容爷不生气才奇怪,好心好意地抱你回来,结果你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肯定吃醋的呀。”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只是想起容子洲早上傲娇的神态感觉很好笑也颇为可爱,我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了吧?”
玉柳一脸了然,去荣德升听戏这事就此作罢,反而替我约了几房姨太太一起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