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解玄卿虽是戏子,却被我击溃了心理的防线,面儿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也不想再管他什么样,只是自顾自地走了出去,玉柳从后面趋步跟上我,问道:“那解老板这么年轻就成婚了呀?怪可惜的。”
我睇她一眼,心里笑她连孩子都生了却还是这般不安分,迟早有红杏出墙的份儿,“不成婚难道娶你?”
玉柳被我呛住,立马不做声了。
“我让司机把你送回去,我去药房抓些药再回。”我安排道。
“这天都快黑了,还去什么药房啊?再说了,现在医院治的那么好,去瞅什么中医……”玉柳找到话头,立马叽叽喳喳地说起来。
我同她调侃,“医院那白花花的,感觉人没病也像是进了灵堂——把人给吓走咯。好啦,你快回吧!”
玉柳只得坐上车一骑绝尘去了,我闪身进了药房,讨了些壮阳的药打算回去给容子洲煎上。
我到家的时候,吴妈出来迎的,说容子洲已经吃过去书房了。
他估计是躲着我,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把药拿给吴妈去煎,自己一个人稍稍吃了些,等到药煎好以后盛了一碗亲自端着去找容子洲了。
到书房门前,谢妈拦住了我,尴尬地笑着说:“太太,老爷吩咐过了,不让您打扰他,这就由我给您送进去吧!”
看着谢妈一脸尖酸刻薄相我就更烦了,今天家里下人们传的沸反盈天,不就是因为她那根长长的舌头嘛!
我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是想让我把这滚热的汤药都泼了你脸上?”
“诶呀太太,您别为难我这个下人。”谢妈为难地说。
我不顾她的阻拦,压门把手,门打不开,容子洲居然从里面锁上了!我余光瞥见谢妈在偷笑,于是把托盘让谢妈端好,攒足了劲儿,一脚把书房的门给踹开了。
这下容子洲哪怕脾气再好也免不得染上怒意,我却从谢妈手上接过托盘,低声呵斥道:“还不快滚!”
谢妈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我侧身把门撞上,变脸似的荡漾出笑容,款款走到容子洲身前,软下声音,用撒娇一般地语气说道:“爷,说好了要教人家文化的~”
容子洲想起来还有这茬,顿时让我磨的没了脾气,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出尔反尔不成?那他就?等着我笑话他吧!
他睨了一眼桌上的汤药,眉头微蹙,“这是什么?”
“今儿下午去宝昌林给您抓的药哇,什么大补的都有,您放心喝就是了!”我一边说一边献宝一般地把汤药吹凉了喂他。
他无奈地喝下了一碗汤药,药是很苦,可是他一个字都没提,只是看着药碗见了底儿,跟我说:“谢谢你,先出去吧,我忙完了叫你进来。”
我当时真的高兴坏了,容子洲有病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是觉得他待我温和了,愿意接受我的好我就开心。然后立马端了托盘走出去,还乖巧地给他带上了门,往常我才不会这样。
夜色渐浓,雨却下得更大了,瓢泼似的,时不时还惊几声雷,容子洲教完我刚刚好到了睡觉的时候,我俩照常睡觉,中间还是隔着“楚河汉界”。
正巧一个闪电把天劈得雪亮,我抻直了身子,准备等雷声响起便钻到容子洲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