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六的下午,语凝和几个社团成员一起去敬老院参加青年志愿者协会组织的活动,他们在路边等了好久的公交,巧遇了李培思开车经过。
李培思探出头来跟语凝说,“我开车送你们去,等我五分钟”。说罢他将车开到学校后门,车上下来一个袅娜的女人,背影看上去撩人的大波浪随风摆动。
语凝依稀认得好像是学工处的某个老师,组织晚会的时候见过她弹钢琴帮大家排练。
只见李培思没下车,沿着马路掉头回来接上语凝他们。
社长是一个胖胖的男生坐在前排,语凝她们两男两女挤在后排。社长很健谈,跟李培思热聊许久。
语凝发现李培思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她,尴尬的笑了笑把视线转移开了。
医生正在给孙爷爷输液,自从上个月孙奶奶去世后,孙爷爷的海默症越发严重,他时常会不记得孙奶奶了,会暴怒的拒绝医生靠近。
语凝过去用手握住孙爷爷的输液管,希望能将温暖点的液体一点点滴入他的身体。
“她去哪里啦?”孙爷爷忽然醒过来,迷蒙的问。
“孙奶奶去上海找她哥哥了,她跟你说过的。”
“哦,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半个月呢,您耐心等等吧。”
“哼,她不管我,我也不管她!”
老人忽然间又生气起来,发泄了几句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这几日精神愈发不好,身体蜷缩成一团,营养也逐渐靠流食了。
语凝给老人盖好毯子,示意李培思换个地方说话。
“李老师,我有件事想要麻烦您,有点过分,不答应也没关系。”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我先答应你,你说吧。”李培思笑着答复她。
“我想租一辆7座商务车,担保金太贵要10000,我和我朋友的生活费都加上也不够,想问您能不能从班费中出一些,我们保证会很小心,押金会退回来的。”
“用商务车做什么?”
语凝迟疑了一下,说道“孙爷爷有次清醒的时候跟我说,他很想见自己的孙子,可是他们在国外我们也联系不上。
我的朋友,文莎他们班去探望孤儿院的时候有几个小朋友特别想去敬老院,所以我们就想在这周日安排一次见面。
文莎已经和孤儿院那边的院长沟通过了,他们会派一个老师跟我们一起照顾孩子。”
李培思没有说话。
“是不是很幼稚?我知道很幼稚,我们只是想帮他们完成愿望,没想太多。租车的费用我和文莎会承担,就是押金得想想办法。”
语凝搓着手,紧张的说道,看得出来她很需要帮助。
李培思走到她跟前,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头说“不要皱眉,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李培思转过身去打了个电话,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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