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放开我?”
越辞归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低头靠得更近了,几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极轻极淡,“我佩剑在你身后。”
话落,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噌”地一声出鞘,越辞归整个人凌空跃起,朝岩石后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与蛇妖战作一团,苏懿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此时锁月终于冷静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方才,是因为蛇妖才那样的?”
他挑了挑眉,“自然。”
锁月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一样,“我还以为,以为......”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这姑娘想什么呢,苏懿摇头无语。
越辞归有意将战场拉远,于是二人便站在一起观看远处越辞归与蛇妖的战斗。
锁月虽不会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她师兄占了上风,而蛇妖几次腾挪都身形微顿,显然有伤在身。
“这蛇妖竟敢伤人,师兄赶紧将它斩于剑下,为民除害!”她朝远处喊。
苏懿忍不住提醒她,“据你师兄说,这蛇妖之前并未害过人。”反倒是人家的夫君不小心被你误杀了。
锁月闻言顿了顿,辩驳道,“之前没有不代表之后不会,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才对。”
说着从腰间的挎包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软木塞。
苏懿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只在瓶口处看见了些许黑色粉末,一股幽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他心绪躁动。
喉咙发痒,他烦躁地咽了咽口水。
这股味道不仅苏懿闻到了,蛇妖也是,攻击得越发疯狂,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吼,“是你!是你害死了相公!”
就要摆脱越辞归朝锁月攻来。
“哼,明明是你相公与赤狐狼狈为奸在先!”锁月道。她倒是想起了昨天师兄跟她说的话,原来那藤妖还有个妻子。
“你胡说!我相公从不害人!”
越辞归本不想伤她,旨在周旋,见状冷声道,“锁月,将东西收回去。”
她跺了跺脚,“师兄!”
“别让我说第二遍。”
只得不甘不愿地收了起来。
空气中香气逐渐消散,苏懿那股烦躁的感觉才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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