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步辰有点不淡定了,一溜烟往住的院子里跑,他要去找司马流风问问。
没想到,一路奔回去司马流风却不在,里面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奇了怪了,又跑哪里去了……”
步辰也没放在心上,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估计一会儿自己就又跑出来了,只是,在院子里奔了一会儿,步辰觉得胸口有种越来越闷的感觉,头也有点重,还有点痛。
步辰觉得有些不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突然生病了,突然发烧什么的,他小时候就曾这样过,好好的突然头昏,去医院一看就是发烧了。
又过了片刻,难受的感觉不仅没缓解,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他有点支撑不住去床上躺下,没想一躺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似乎黑了,步辰试着动了一下,四肢无力,连床也爬不起来了。
想去找人叫医生,一使劲,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像要炸开一样,剧烈的疼痛差点将他的灵魂和肉体劈开……就是那种活生生有种灵魂从血肉里被抽离出来的感觉。
这下步辰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步辰察觉出不对,可是为时已晚,此时他全身上下用不出一点力气,手脚更像是变成了别人的一样,长在他身上,却不听他使唤。
挣扎了两下,步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上天保佑,他这关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了吧?
步辰是被挤醒的,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瞬间,再次恢复知觉,他眼睛还未睁开,肢体上便感觉很挤,就像一颗苹果硬被塞进了乒乓球桶里,哪里都不舒服,他挤了挤,又挪了挪,努力想伸展开来。
“你属毛虫还是蚯蚓?”
华夏国应该没有这个生肖吧,难道他又穿了,穿到架空世界?外星球?
冷静到诡异的声音响起,步辰顿时不敢再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个声音离他实在是太近了,就在他的耳朵边上,仿佛他再一动,对方一生气就能把他耳朵咬下来。
但这么近的距离,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
步辰一下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光滑的……鸡蛋壳?
呆了一下,再看——不是鸡蛋壳,而是一片类似鸡蛋壳质地的瓷器(?)一类,在离他眼前不远处呈环形,向他头两侧延伸,直接将他的头包在中间,左右转了一下,步辰就撞到了另一颗与他靠得很近的脑袋。
司马流风头靠在一侧的瓷器壁上,好整以暇地看他。
步辰呆:“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流风不仅在这里,而且还离得他很近,因为这个奇怪的地方下窄,中宽,上又窄,两人只能靠站着,身体与身体相贴,脑袋与脑袋相贴,因为靠得太近,步辰要看清司马流风的脸,差点把自己看成斗鸡眼。
司马流风嗤了一声:“我不在这里,你以为刚才是谁在和你说话?”
每每步辰总会被司马流风堵得完全无语,步辰很好奇司马流风是怎么会养成这种说话的方式,嘴又坏,脾气也不好,怪不得被人毒死!
步辰瞪了他一会儿,看在他已经是个死人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
想到司马流风“鬼”的身份,步辰才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能碰到司马流风,不再像是之前那样透体而过,完全无法接触。
司马流风靠着努力让自己舒服一些,被惊讶的步辰伸手又是捏手臂又是捏腰腹——真的能摸到!
步辰很惊奇:“你怎么办到的,竟然有实体了,你不会修炼成妖了吧?”
看得出来司马流风努力在憋住那个快要翻出来的白眼,口上依旧不饶人:“你还可以再傻点吗?鬼能修炼成妖,青菜都能开出萝卜花了!看清楚点,不是我有实体,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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