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男人便纵马离去。
小落墨看了一会儿聂臻的背影,又抬头看向紧咬下唇目光含泪的圣女,有些懵懂地歪了歪头,它自己想不通,只好悄悄问系统。
“系统,聂臻为什么不让歌尔叫他名字?是有什么忌讳嘛?”
“男未婚女未嫁,互通姓名等于私定终身。”系统咋舌道,“这圣女还真是直接,不过聂臻看起来也不感兴趣的样子,他那话明摆着是给这女人难堪了。落墨,你还是找机会跟这圣女分开吧,都要成为皇帝妃子了还不顾场合勾/引聂臻,她靠不住的,别哪天把你给卖了。”
“好哦。”小落墨答应下来。他们已经进了屋,它被放在床上,而圣女就坐在桌边垂泪。
看了一会儿,小落墨就慢慢爬到床里面,窝在枕头上睡着了。
***
另一边,聂臻离开使馆后就回府换了衣服,径直进宫面圣。
皇帝几乎有三年时间未曾见过他,见了面免不了嘘寒问暖。他年近四十岁,比聂臻大了十四岁,对这个太上皇最小的儿子、自己如今唯一的皇弟是极为关心器重的。玉妃站在旁边斟酒,时不时娇声说两句话,也逗得皇帝开怀大笑。只聂臻从头到尾面无表情。
皇帝知他白日里不苟言笑戾气颇重,这样面无表情已经是心情平和的表现了,便也不甚在意,说着说着便又提到娶亲问题。
“朕琢磨着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丞相家的姑娘如何?前几日玉妃在宫宴里已经帮你看过,那姑娘举止言谈大方得体,满腹才气又聪明伶俐,是睿王妃的不二人选。你若有意,这几日就去见见。父皇对你的亲事还是放心不下,连带着朕也着急。”
“臣弟无意于婚配之事,谢皇兄关心。”聂臻拧眉拒绝。
玉妃见状和皇帝面面相觑,蹙眉劝道:“当年老国师之言到底是一面之词,如何就能当真?睿王丰神俊逸战功彪炳,大庆多少女子心向往之。早年的婚事新娘子都未过门,怎能把错处归咎到睿王身上,依臣妾看,是她们福薄也未可知,如今若能找到睿王合心意的女子,定能扭转乾坤,陛下觉得呢?”
“爱妃所言甚是。”皇帝赞赏地看了一眼玉妃,又转向聂臻道:“白日里你性情易怒,人家姑娘未免怕你。晚上宫宴你刚好见见人家,到时候好好表现一番。”
玉妃闻言掩唇笑了起来,“陛下怎能如此调侃睿王,即便夜里性情不同,难不成丞相家的姑娘要一辈子不见白日里的王爷?总归是一个人,臣妾觉得那姑娘是个识大体的,定不会介意。”
聂臻不置可否,只垂眸看着桌上的酒杯。他的命,谁都别想改。
正沉思着,旁边玉妃的侍女怀里突然传出一声细细的狗叫声,聂臻转头看去,便见玉妃满脸笑容地把一只小奶狗抱进怀里。
然而下一秒,小狗接触到他的视线就突然惊叫一声,然后发着抖瑟缩地往玉妃怀里钻,完全没了刚刚的灵气。
聂臻见状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起身告辞。
他气势惊人,在宫中行走众人退避,没一会儿就回了行宫。
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了,暗卫单膝跪地在做军情汇报。
聂臻抬手不耐烦地制止道:“其他事无关紧要,明日处理。那只猫怎么样了?长话短说,趁本王还醒着。”
“是,索罗国那只圣猫在下午王爷离去后就一直待在圣女屋里睡觉,刚刚才被抱着进了宫。似乎是怕猫半途逃跑,他们把它关进了笼子。”
宫殿里烛火噼啪作响,暗卫说完就低头等待指示。
然而一刻钟后,上座的人依旧沉默不语。他抬眼看去,就对上了一道冷淡的视线。
“这样么?”原本不苟言笑的睿王此刻神情柔和,俊美的面容在烛火掩映下显得清冷而温柔,然而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根本没有笑意。“关进了笼子?”
暗卫心里一惊,后背冷汗涔涔地压低身子,回答道:“是的,那种笼子看起来是专门制作的,非常精细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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