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初想了想,摇头道:“那是什么?”
狻猊便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般,放轻了声音,语调舒缓柔和地,跟他讲了个很早以前的故事。
不知什么年代,曾经有个叫做朱沛的人,他很喜欢养鹁鸽。有一天一只猫吃了他的鹁鸽,他就生气地砍断了猫的四只脚。猫受了伤又没了脚,挣扎了好几天才死去。又有一天,又有另一只猫吃了朱沛的鹁鸽,朱沛便模仿着之前一次砍断了猫的脚把它弄死。如此反复,朱沛杀了十几只猫。
之后,朱沛的妻子连着给他生下两个孩子,都是一出生就没有手脚的。
徐有初眨眨眼消化掉这个内涵丰富的故事,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也会……”
狻猊意味深长地笑:“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沛闹成那样还是因为猫先吃了他的鹁鸽,报应来得再狠也抵掉了猫先动手的那一部分再算,孩子没了手脚但好歹能活下来。
至于那个女人会怎么样……
若是余梁浅压不住睚眦的火气让他气势汹汹地过去寻仇,死了一了百了,阎王殿前自会清算。假如压得住火气睚眦没动手,那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该来的总是会来。
“好了,别说那些叫人丧气的事情啦。”狻猊鼻尖碰了碰徐有初的额头,“我切了桃子,你要吃一点吗?晚饭你就没怎么吃。”
“……吃。”徐有初叹了口气坐起来,揉揉脸努力从那种压抑的心情中挣脱出来。
一直在床上趴着也不是个事,索性也没什么心情今天晚上就先不工作了,姑且吃点水果看看电视咸鱼一次吧。
切成小块盛在碗里插上牙签的桃子看起来水润润十分诱人,香甜的气息沁人心脾。一整个桃子连着皮切开,皮薄得几乎接近半透明,桃肉白中透粉莹莹笼着一层水光,只是看着似乎都能想象出那种汁水丰沛,甜蜜可口的滋味。
“要看什么节目?”狻猊打开电视调台,不是周末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最后停在了正在播爆米花片的电影频道。
徐有初坐在沙发上插了块桃肉放进嘴里,绵软的桃肉几乎一入口就化成了甘甜清冽的汁水,从舌尖一直甜到骨子里。但又不是那种腻得发齁的甜,而是一种夹杂着草木清香,柔和而又极富侵略性的甜。
“这个还挺好吃的,隔壁超市买的?”徐有初感觉自己周围都包裹着桃子甜美的香气,整个人晕陶陶的仿佛飘在半空中。
“当然好吃了,这可是最贵的一种。”狻猊变成猫咪的模样懒洋洋地趴在徐有初膝上,被徐有初捏着爪爪玩梅花垫。他半眯起来的鸳鸯眼看着徐有初,眼底漾开深沉的暗色。
当然不可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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