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灸我崖果然还是仙门行医一大家!这肺痨极重的病人去挨了两针,立时就不咳了!”
“灸我崖一灸治多病呢瞧见没?不光疏肝理肺,还正骨调形!”
“我得带我家姑娘也去瞧瞧,她阴虚得很!”
“我叫我老头也去!”
……
随着第二日那壮汉带回来一面绣着“神医济世”的锦旗,灸我崖可谓迎来了第二春。
壮汉激动地握住第五的手:“谢谢您啊道长!您真是神医再世,我的再生父母!”
第五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
壮汉道:“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隐疾,换了好多郎中都看不好啊!谁曾想您这针一扎,灸一烫,我就生龙活虎,夜里……”
第五无比理解地热情点头,关闭了听觉。
壮汉说到激动处,又热切地想与第五握手,却忽然问道:“道长,昨日您给我扎针的时候我就想问了,您为何戴着一边的手套呢?”
第五抬起手瞧了瞧。他的左手带着一只黑手套,从来蓬莱岛东就是如此,算起来已经有三年了。
“我听这边的朋友说,您这一边儿的手套,就没摘下来过。”壮汉话赶话说得畅快,说完了才“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您瞅瞅我这张嘴,唉!冒犯了您请千万别往心里去!”
“害,没事!”第五摆摆手,爽快道。
他知道蓬莱岛东都是怎么传的,大抵就是他这只手要么残疾、要么毁容,才不得不戴着手套遮掩。
第五笑着说:“我这只手啊,三年以前得了神力,如若不用手套包裹起来,触碰常人,也许会超出肉体凡胎所能承受的范围。”
壮汉的眼睛瞪圆了:“竟,竟是如此!”
“难怪您为我施针时,我就感到有一股神力传来,竟是有这一层缘故!道长您真是高人!”
第五笑着把人往门口送。
有了壮汉的活见证,又有“神力”奇谈的加持,原先非极偏极怪之症不治的灸我崖,现在开始悬壶济世了——总之一传十,十传百,来灸我崖求治的病患越来越多。
灸我崖的白面小道长不得不采取了限号措施。
第五每天清早开门发号,一天只看十个。
灸我崖终于有了入账,第五松了口气。
——师父,我总算把灸我崖唯一的一块地产保住了。
灸我崖的红火拉动了对面茶水铺子的生意——排队挨号的,闲聊打听的,想见缝插针给道长送锦旗送礼的——统统聚集在了老刘的茶水摊。
小本生意也能赚得盆满钵满,老刘快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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