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与不想,她玩的路子野,在哪都能和自己做上几次,玩嗨了玩刺激了才会舒坦。马母忌讳有人在纸扎库干这种事,这个时候他只能在敢与不敢之间快速做出选择。
“我不想。”陆世宇提起裤子退到桌边扎纸人。蹲地上的女人还在酝酿中呢,他给拒绝了,多少有点影响人家的心情。
陈慧茹有足够的信心,像她这样的女人目前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吃不到jī巴那就勾引男人主动深入就好了。她站起身,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陆世宇,你这种男的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你总有一天要走的,光棍哪一天做都差不多。”陆世宇不明身后状况,一个扭头,女人已经赤裸着身子来到他身边,并以一种‘敢不碰老娘,老娘就上给你看’的眼神死死瞪着他。
未能及时阻止,女人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就以最快速度吻了上来,她往哪边亲陆世宇就朝相反方向躲开,嘴巴闭的死紧,一半身子都快躺到桌上了。如果吻上去那后续肯定要做完老婆才会开心,叔叔婶婶定的家规排前,他又不能不遵循。
男人还在犹豫不决中,陈慧茹使劲拧他腰腹上的肉,迫使他回过神,“给,我,张,嘴!”
陆世宇痛的勉强把嘴张开一条缝,一看有机会她立马亲上去。亲重了,唇肉不小心磕他牙上了,换她疼她又不乐意了,手一摸撞伤的那块地方竟然流出点点红色。
陈慧茹平时最在意自己的漂亮脸蛋了,哪怕是块很快就会愈合的小口子她都会先哭。
“世宇,你快看,出血了,我是不是变丑了?”
“你先别碰,我帮你看看。”陆世宇拿着她沾了轻微血迹的那根手指看了看,再认真检查起她的嘴唇,还真破了一个小口,不是很明显,舌头舔舔大概就看不见的程度。
他在帮女人看伤口,女人也在认认真真看他的脸,而且在他抬眼的瞬间女人害羞的闪躲了一下被他给看到了。不知她当时作何感想,一点不吝啬的夸了他一句,“世宇,你真帅。”
陆世宇知道自己是平庸之辈,长了一张本本分分的好人嘴脸,不丑但女孩看了不上眼的长相,跟帅字一点不沾边。
她这一声娇嗔太让人脊背发凉了,突然夸人一定抱有其他目的。
“你想怎么玩儿?”他问陈慧茹。
日常惯用的做ài顺序,先吻后深入,陆世宇涉世不深,懂的床上知识只有这么点东西,可这些远远满足不了她。
“我都脱光了,跟以前一样做完就好了嘛。”陈慧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扭动身躯。
热情似火遇上从容淡定在性上一切白搭。
跟以前一样,陆世宇只会慢动作重播,吻一下抱抱她,到时候了插进去然后等着射就完事儿了,做个爱都正经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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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波顾客自觉在下午四点前离开商铺,陈慧欣把今天遇到的怪事先放一边,如何归置钱正的骨灰成了一大难题。是跟马杰买个骨灰盒呢?还是自己挖个坑连同托特包跟钱正一起埋了呢?
“马少爷,关门吧,过来坐我旁边。”陈慧欣使唤他跟使唤狗一样。
“得嘞。”马杰心顺,把鸟放飞,乖乖听老婆吩咐关掉卷闸门,闭店的这个时间段他会陪着老婆坐会儿,从账本柜最下层拿出几本黄色漫画看,津津有味的样子比读书还认真。
“你们班主任死了,你就没什么感想?”
“死就死吧,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在长街这个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问这句话等于白问,马杰班里不少同学都盼着薛晓玲死呢,在没娶亲前这里闹过不少人命,马杰在长街长大,看得太多早就平常心了。
陈慧欣拍开他手里的漫画书,扳正他的脑袋进行对视,“那如果下一个死的是我呢?”
“陈老师,是你太敏感了。”马杰尤为不喜她这样说话,抓紧她的双手笑着开导她,“你会长命百岁的,别想太多了,对脑子不好。”
两人相视,静默了一会。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呀。”陈慧茹下楼拿水杯碰见俩人柔情蜜意,她不怎么尴尬,私下里跟妹妹谈心她也会表示很羡慕他们的相处模式。
马杰给陈慧茹的第一映像——这样潦草的生物怎么配得上我高贵的妹妹。
看样貌她不会喜欢上马杰这样的异性,丑就算了还特像狗。
自己嫁的那个就更别提了,她的婚后生活与大部分女人差不多,抱怨多话也密匝,动不动找陆世宇吵架,她愿意骂多少陆世宇愿意挨多少,算是互补了。
在一起生活久了,两个丑男人的对比一下就明显了。马杰幼稚些,但所做所为一定会以陈慧欣为首先保护好她。陆世宇比较早熟,他做什么都要先考虑收养他的马家,不得罪人的性子慢到能急死人。
这也是陈慧茹为什么一直不喜欢他的原因。
“和好了吗?”陈慧欣收拾好账本,马杰藏好漫画离开,留两姐妹相处。
“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我跟他就没好过。”陈慧茹摆手否认,包了一口矿泉水漱口,重复了好几次。
陈慧茹离她好远,一股只有懂的人才懂的味儿窜进她的鼻腔,她笑了,东西都含嘴里了还死不承认。
“女人呐,永远都是口是心非,我懂的。”她抬手在鼻子前扇风,“味那么重你闻不到?”
“不是你说的,欺负了就得哄才会好吗,我欺负他了不得给点奖励嘛!”她倔强的羞怯着脸,陆世宇很应景的出现,走进厕所用手捧水连续漱口。
他们住的铁皮房没有独立卫浴,上厕所洗澡都得在一楼的公共卫生间里完成。
两人都在接水漱口,陈慧欣吃惊,这俩人该不会都舔了对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