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露曼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但她仍不甘心失败,犹作困兽之斗,她咬牙忍住疼痛,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朝杨乐天面门袭来,同时脚下也不示弱,抬脚就冲他的裆部踢去。
杨乐天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当下不敢怠慢,弯起膝盖顶住了她踢出去的小腿,同时手上运力,将她的手腕向下一按,顿时,一种钻心的疼痛直冲卫露曼的大脑,她的另一只手再也挥不出去了,在离杨乐天的面恩还有十多厘米的距离就冉冉得垂了下来。
杨乐天也知道自己这手下的有点狠了,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是实在被逼无奈。看着卫露曼脸上痛苦的表情,杨乐天松开了自己的手,他知道这一下手够卫露曼受一阵子了,暂时不用担心她继续攻击自己了,不过杨乐天仍暗暗防止她再度出腿,要是让她在愤怒之下踢中自己那可不是好玩的。
不过杨乐天担心似乎有些多余,只见卫露曼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得低着头,用一只手揉捏另一只被杨乐天扭地有些红肿的手腕。
看着她这个样子,杨乐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蹲下身来,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痛吗?”
“你这混蛋,流氓。”卫露曼带着一丝哭腔抓起地下的一把草向杨乐天掷去。
杨乐天没有躲闪,任由那沾着泥土的青草挂在自己的头发上,好半天才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了?是不是于洁告诉你什么了?”
“没错。”卫露曼抬起头瞪着杨乐天说,“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阴险,假意投靠于姨,其实是受姓袁的那个小贱人派来地,你,你,你实在是太卑鄙,太无耻了,还有那个姓袁的小贱人也是的。”
“你骂我不要紧,但请你不要骂婷婷。”杨乐天忍住气道。
“哟,还婷婷呢,叫地多亲热啊!真恶心!”卫露曼鄙夷得说。
“你……”杨乐天气结,过了一会说,“行,我卑鄙,我无耻,行了吧?不过我告诉你,你那于姨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你不要侮辱于姨。”卫露曼气道,“于姨对你那么好,几乎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人,而你却对她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要不是于姨她发现地早,说不定现在已经遭了你和那个小贱人的毒手了。”
听了卫露曼这话,杨乐天不由气极而笑:“哈哈……”
卫露曼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觉得羞愧,所以就用笑声来掩盖啦?”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嘛。”杨乐天收起笑容道,“可惜事实不是所想象的那样。于洁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她城府深着呢,她就是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她数钱。”
“你混蛋,你想挑拨我和于姨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告诉你,你就别打着这算盘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杨乐天知道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本来他还想将于洁曾经要自己算计她一事告诉她,但现在杨乐天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了也是白说,不过有些话杨乐天觉得还是要说的,于是他道:“我无耻,到你的于姨那里做卧底,但你的于姨就不无耻吗?她早在我们之前就安插了她的人到婷婷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你说,这算不算无耻。”
“那是于姨她有先见之明,早就料到那个小贱人迟早会下毒手,所以就安插了自己的人,事实证明,她这一举是非常正确的。”
“哈哈,真是太可笑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不是。”卫露曼大声道,“我觉得你最无耻的就是你辜负了于姨的信任,她是那么器重你,那么信任你,可你,居然黑了骨头坏了心,暗地里陷害她,你说,你还是人吗?”
杨乐天被卫露曼骂的心头火起,他怒斥道:“于洁怎么信任我,怎么器重我了,我看是利用还差不多,她明知我到她公司是受婷婷所托,却还装做不知道,让我替她办了一件又一件的事,你说,这到底是谁无耻?”
“你替于姨办什么大事了?不就是这一次上市你出了那么一丁点力嘛,可于姨她也没亏待你,她给了你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那钱我想你就是挣一辈子恐怕都挣不到吧?”
“不错,于洁确实给了一笔钱,而且那钱的数额还是很大的,但你要知道,我给她省了多少钱?当时她给我的收购资金是两亿,也就是说这两亿资金可以任我支配,但我并没有任意支配这笔钱,而且尽力压低收购价格,最后只用了不到四千万的资金,足足给她省下了一亿六千多万,这么一算下来,她给我的那笔钱还算多吗?而且她本来和我说好是给股权的,没想最后她竟然出尔反尔,不给股权,而给现金,如果给股权的话那我得到的将远远不止她给我的那数目。”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杨乐天一提起来仍觉得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