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叫胡静。”高鸣远愣了愣,忍不住呵呵轻笑“高鸣远。”
“你不用告诉我,我无所谓。”他掂量了下眼前这个女人“你的房间?”这种事儿要的是一气呵成。胡静摇头:“你的吧。”高鸣远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然后顺势揽住她的肩头带她来到酒店房间。“喝点什么?”高鸣远的声音因为一丝激动而有些沙哑。“随便。”她脱下外套架在椅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抚着脖颈缓缓转动,辛苦一天,这会儿有些疲倦。
“我可以要客服送些酒来,美酒是引诱女人的利器。”“你不需要借美酒引诱女人。”胡静说“至少这一位不需要。”高鸣远来到她身后,松开她的手,为她按摩脖颈和肩膀。“知道么?你很特别,结婚了么?”她手上没有婚戒,但这并不能表示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胡静轻轻回答。高鸣远对按摩非常有经验,先是有些酸痛,接着适应,最后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按摩带来的舒服和放松。
“你怕我缠住你么?放心,我是成年人,而且一向认为所谓成年,就是能够自己对自己负责。”高鸣远有些意外,小心翼翼地问:“包括?”
“感情、爱恨、选择,当然,还有工作啊生活什么的,其实就是所有事情。”她的眼睛仍然闭着,整个身体越来越松弛,胡静逸出满足的叹息声。“如果我们做ài,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想要,而不是因为你设法用吻、抚摸、美酒迷惑我的头脑。
也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肯定不能保证的承诺。”高鸣远注意到她没有回答‘婚否’的问题,显然她不愿意和他聊私事,他的手停在她的背脊上方,凝视她许久,他深呼吸,然后清清喉咙。
“你希望我们做ài吗?”“我来了,不是么?我的身体想要。”胡静毫不迟疑地回答。“我的情绪也不介意,我的理性时刻在说不,不过它跑不过我的身体和情绪,而且我也想给它一点时间再赶到前面。”标准的按摩变成撩人的抚摸,高鸣远的手指轻轻移过她的锁骨向胸部探去,胡静的体温渐渐上升。
她睁开眼睛。当高鸣远看见她眼中的欲望,两人已经不需要更多言语。他的手离开胡静向后退了两步,高鸣远低沉着声音说道:“站起来,到这儿来。”
这个男人粗旷的线条与挑战性的口气对胡静诱惑极大,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攀住他的肩膀,高鸣远两只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亲吻她。
他的吻在温柔与执意、挑逗与强迫之间变换。胡静完全屈服在他灼热又甜美的吻中,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本能得抓得更紧,臀部移向高鸣远抵住他。
片刻,胡静已经觉得胸部紧绷疼痛,双腿间更是肿胀湿润,她迫切得踮起脚尖加深她的吻,将胸部靠住他,乳尖因挤压而得以将疼痛稍稍释放。高鸣远的喉咙发出低吼,更加主动。舌头深深探入她口中,缠绕着舞动,同时拉住她的裙子往上提往腰间,双手溜进内裤,捧住她的臀部,她凉凉的。
他的手则很热,这种对比令她喘息着往前倾,她浑身愈加疼痛,小腹微微起伏,找到他坚挺的勃起,缓慢摩擦,本能得寻求纾解。高鸣远稍微低下,拉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滑至脚踝。“跨出来,”她顺从得照做,心跳急促。
“睁开眼睛。”她继续照做,在昏暗的房间里注视他的双眸。床铺碰到她的膝盖后方,他松开她让她躺下,胡静几乎没有时间去感受裸臀下冰凉的床单,高鸣远沉重结实的身躯便覆盖住她,一边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一边打开自己的裤子。胡静半睁着眼睛由睫毛下望着他。
她有些恍惚,然而强烈的感觉和渴求却如此真实,她需要男人,胡静不否认,但和一个陌生人躺在床上,内裤掉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间,她不确定自己怎么会渴求到这个地步,他的坚硬第一次碰触她时,感觉十分惊人,那是一种真实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