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等身材的俊美男子,一黑一白,在碧海晴空之下各峙而立,姿态飞扬之间,擦撞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火花。
“就这样,再见了姐夫。”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渐渐地弥漫了整个房间,阮今良在唐蒙近乎掠夺似的强迫“按摩”下,浑身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他恍恍惚惚间感到唐蒙把自己从浴室的木床里面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回房间,放在松软的床垫上。
酸痛的腰部一接触到柔软的枕头,阮今良就舒服的不禁溢出一阵呻吟。
“姐夫真是放荡啊,连做梦都不忘叫床。”唐蒙附在他耳边,轻声的,像恶作剧似的说了一句。
阮今良慵懒地睁开眼睛,媚眼如丝地将视线滑过他的胸膛,他被性爱滋润得红润肿起的嘴唇,微微轻启。
唐蒙情难自禁,轻轻笑着把他推到在床上,压在身下,用手臂按住姐夫的手腕,低下头给他深深一吻。
可阮今良却避过了,定定地望着唐蒙。
“姐夫?”唐蒙发现姐夫望向自己的湿润双眼中藏着更潮湿的泪水。
“你怎么哭啦?”他奇怪地说“如果要喊痛的话,之前几次做的时候就该痛了吧?”阮今良摇摇头,紧抿着嘴,嘴唇因为他的紧张又重新绷得发白。
“姐夫究竟在想什么啊”唐蒙缓缓地问。
“唐蒙,你究竟为什么要回来?”阮今良声音干涩的问“你都走了半年了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没有你的日子”唐蒙恶作剧般地微笑“正是因为姐夫是这么健忘的家伙我才不会让你忘记我呢。”他轻轻地搂着他“我要惩罚你折磨你时时刻刻都提醒你我的存在”
“就算要离去我也要你痛得不能自己”
“混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阮今良睁大眼睛。他的身体因酸楚而难堪不已,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干净、或者说是无助得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唐蒙虽然坐在床上,却仍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眼睛。
阮今良被他瞧得浑身发烫,这不是欲望来袭之前的焦热,而是因为面对着心灵的拷问时从地狱之中蔓延出的那股烈火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不知道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够说出口中的话。
但是如果不说,也想他就会失去他了
今晚,他的所有关卡都被唐蒙一一攻克。如果不是这样的赤裸无助,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有这样的荒唐勇敢了。
他是那么胆小懦弱的男人又自私,又畏惧面对着强大的情人,阮今良不知道该怎么去抓住手中命悬一线的希望。
他从床上坐起来,手中无措地抓起手中的枕头挡在怀中,就好像要寻找什么依托似的。全是颤抖,连声音都在发软。
“你那时候究竟为什么要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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