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刚毅的感觉,他正懒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夫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于炳忠后,道:“你啊,以后可得收一下你的暴脾气才行,大郎他才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贪玩一点又什么?你却用你那一套教训衙役的手段来对他,要不是我这个做娘的拦着,你昨天是不是非得打死他不可啊?”
说到这里,于夫人又道:“我们夫妻两人中年得子,别人家都是好好惯着,你倒好,教训的比谁家的都厉害,现在孩子看到你都害怕。”
于夫人这样斥责着于炳忠,于炳忠却是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才不过十来岁,就整天找人在街上闹事打架,我要是再不管管他,他早晚成为京城长安之中的那些纨绔子弟,父严母慈,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应该好好管教他,你这个做母亲的慈祥一点并无不可,但绝不能惯着他。”
这样说着,于炳忠好似又突然心软起来,道:“给他找个好点的大夫,再给他做几样好吃的,管教归管教,这些不能苦了他。”
于夫人见此,笑了笑,心知自己的夫君还是很疼自己孩子的。
两人正这般说着,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声,接着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了来:“大人,外面有人闹事,非要我们把他家小侯爷给交出来。”
听得此言,于炳忠眉头微微一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人敢来刺史府捣乱,把他们全部给本官抓起来。”
说着,于炳忠穿上衣服就出去了,而等他来到前院的时候,只见自己刺史府上的衙役竟然全部给打倒在地躺着嗷嗷直叫,而一名穿着诰命夫人衣服的女子领着三个男子正跨步往里走。
见此情形,于炳忠心头怒火起,指着林青素等人道:“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大闹刺史府,而且还把我的这些衙役都给打伤了,你们是何人?”
林青素今天是特别穿了诰命夫人的衣服来的,她瞪了一眼于炳忠,道:“昨天我家小侯爷唐舟来拜会大人,为何被你给关押进来,今天你若不说出个理由来,就是闹到圣上那里,我也给你们没完。”
一听唐舟这个名字,于炳忠心中顿时一沉,唐舟要来洛阳任别驾的事情他已经知道,虽然对于长安城的那些纨绔子弟他不怎么喜欢,但圣命不可谓啊,只是听了林青素这话,他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毫无头绪。
就在这个时候,昨天把唐舟给关进去的衙役顿时慌了神,暗想难道昨天关进大牢的是他们刺史府的新别驾唐舟唐小侯爷?
那人越想越觉得心惊,于是突然扑通一下给于炳忠给跪了下来:“大人,小的昨天关进大牢了两人,他们说要拜访大人,可小的知大人昨天心情不好,就没让,可他们不走,小的没有办法,这才将他们给关进了大牢。”
一听这话,于炳忠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虽然气恼林青素带人大闹刺史府,但此时唐舟被关进大牢,他也是有理难说,于是瞪了一眼那个衙役后,连忙向林青素道:“一切都是误会,本官这就去把唐别驾给放出来。”
于炳忠叫唐舟唐别驾,显然有暗示林青素唐舟在这洛阳城只是别驾的意思,林青素虽然明白,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节外生枝,想着先救出唐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