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照,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驱散了世间的黑暗,却驱散不了张刘氏心中的仇恨。
她站在大门边,手指扣着门板,想以此来缓解心中的不安,她隔一小会儿就伸头看看门外。
这时,阵阵整齐有力的步伐声传到她的耳朵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紧张。
很快,大约十个威武有力的捕快来到她面前,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腰间跨着一把弯刀,不怒自威。
“你可是张二柱的妻子刘香?”铺头王拿出一张逮捕令,严声询问。
这平头老百姓哪个敢与官府作对,都是安安生生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不敢跟官府有半点牵扯。
张刘氏只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妇女,见官差问话,她吓得腿脚发软,站都站不稳,还好扶着旁边的木门,才有了一点力气。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小声回答:“是,是我。”
“那好,你涉及一宗谋杀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带走!”捕头王一声令下,便有两个捕快上前,一左一右勾着她的臂弯,“走吧”。
张刘氏哪是那么容易就会跟他们走的,她使劲儿挣脱开,后退了几步,鼓足了勇气,大喊:“我不去,什么谋杀案,民妇不知道。”
“哼,这话你还是留在公堂上说吧,带走。”捕头王不容她反驳,去不去的可不是由她说了算的。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张刘氏被官差带走,好奇的谈论着:“诶,这张家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刘香会被官差带走?”
“我倒是听到一点消息,说是这刘香犯了案子,出了人命呢!”
“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公堂高处,挂着一块干净明亮的匾额,“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给人一种威望和震慑。
两边站着捕快,面无表色,却是排的整齐,手中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红木。
“咚!”
“威—武—”
张刘氏跪在堂中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着官服的李大人手执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案堂上。
“啪!”一声
张刘氏一惊,跪在地上不敢直起身子,眼睛轱辘轱辘地转个不停,脑子里在迅速组织着语言,生怕待会说错话。
“堂下所跪何人!”李大人看着堂下的张刘氏,语气浑厚,带着些威严。
“回,回大人,民,民妇刘香。”
“张二柱是你什么人?”李大人继续问道。
“……”
张刘氏一听‘张二柱’这个名字,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冷汗直流。
“啪!”
见张刘氏神色怪异,闭口不言,李大人继续下了惊堂木,严声斥道。
“还不快速速说来,你与那张二柱到底是何关系!”
张刘氏做了几次深呼吸,待平静了些,断断续续说道:“他,他是我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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