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ri之后,可能自己就暂时看不到这个男人了。
帖木心叹气一口。
“为何叹息呢?”朱照厚笑着问。
“因为明ri之后,就很难再见到你了!”帖木心说。
“为何,不是想见就见吗?”朱照厚说。
“你以为像你呀,潇洒皇帝,到处跑,我们瓦剌可没这样的好,大王每天的事多着呢,你根本就不知道!”
帖木心说。
“那倒也是,不如你干脆就不当这个大王,随我四处流浪闯荡去!”
朱厚照笑着说。
“可是,你不是要实现两个民族和解吗,实现天下一家吗?我如果走了,就没人帮助你实现这个梦想了!“
帖木心说。
“是呀,如果你走了,又有野心家得到这个政权,那两个民族,一定又得刀兵相见!”朱照厚叹气说。
帖木心看着他,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喜欢胡闹,可是还不是那样的不靠谱,他想到了正常的事情时,还算是正常。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这时,慢慢的天黑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天上是升起了了一晚新月。
朱照厚和帖木心依偎着,感觉今夕何夕。
人生的飘零如一个梦幻,当面对一些特殊的景象时,比如一晚新月升起,那圣洁的光辉,一下子就感觉天地之间,充满一种特殊的温暖。
那个温暖,是自然带来的,也是身边的人带来的。那种感觉,就是爱。
此刻,朱厚照和帖木心一起偎依着,他们感到了彼此之间的爱。这种爱,啥都不用说,彼此感受得到,彼此珍惜得到。
他们看着新月升起,看着四处的千帐灯火。
“敕勒川,yin山下,天似穹庐,笼罩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朱厚照望着远处的山脉,念起了这个老歌。
"草原真美,我要是不做这个皇帝,我们就在这里,养一大群羊,生一大堆的孩子,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朱照厚说。
“好呀,孩子取汉人名字还是蒙古人名字呢,要不就各取一个,好不好?”帖木心说。
“好呀,我们教他们打架,教他们弹琴写诗,教他们兵书战策,反正以后他们喜欢学啥,我们就教啥,等他们长大了,走了,我们就在草原上,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直到永远。”朱厚照说。
“嗯,就这样靠着吗?”帖木心问。
“是的,只是此刻再这样靠着就不会有孩子了,走,回去,制造孩子!”朱照厚说。
帖木心一下子就脸红了。“难怪人家说你是sè狼,果然如此呀!”
“那好,我就做一个sè狼吧!”朱照厚笑着。他抱起了帖木心。
可是他一回头,看到了侍卫在不远处站着,他不好意思的放下了帖木心,然后,叹息一口。
“呵呵,被人看到了吧,坏人,sè鬼!”帖木心说。
朱厚照郁闷不已的走到了边上,看着那新月发呆。
这时,帖木心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悄悄的
说了一句:“我要进去了,进不进来由你!”
可能这句话太轻了,朱厚照没听清楚,他一时反应过来,看着他那傻傻的样子,还在那里看星星看虫虫。
帖木心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等朱厚照看着闪闪发光的萤火虫,一直在发呆,当他反应过来帖木心已经回去了,他笑了,也进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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