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靶子扁。”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但云哥的字典里印的却是“君子报仇,三十年不晚。”可以想见缯这一阵子都不会过得太愉快了。舞风表面同情,内心奸笑。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喜欢站在火场外看戏可是他们家的人共通的小嗜好。
不过,东季绘才不会因此就打了退堂鼓呢。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个人来分散游云的注意力,不让他动不动就捉他到武馆来“凌辱”他啥都不怕,就怕这下手毫不留情的酷哥。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嘛
是谁说过“先苦后甘”呢?
如果让他扁两顿可以换得以后的快乐绝对值得!
深夜。
紧闭的破璃窗响起了清脆的敲击声。
白心雅吓了好大一跳,她从皮椅上弹了起来,防备的瞪着发出响声的窗户,事先拿起电话筒,打算一有什么情况就按下与大厅警卫室相连接的警报装置。
紧张的一刻。
窗外及时传进了一阵男性的低沉嗓音,制止了那只正要按下通话钮的指尖。
“别紧张,是我游云。”
听来有些熟悉的嗓音安抚了一颗胡思乱想的脑袋瓜。
是那个大酷哥?
她连忙放下电话筒,去帮他把紧锁的窗户打开,一个瘦高的身影随即无声的跃进室内。他仍是一身黑,合身的衬衫和样式简单的长裤榇出他挺拔的身形,脸上同样以一只黑色面罩覆面。
真是吓死人了,这里可是二十几楼耶她差点以为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吓得她毛骨悚然第四台的灵异节目真是害人不浅
“你向来习惯用这种方式出场吗?”楼面全是光滑的玻璃窗呢,也没见他携带任何道具,怎能如此来去自如?
她好奇的打量他身上有无暗藏任何道具,绕着他身边走了一圈。
“看情况。”他浅露微笑,任她打量。
“别告诉我你是下凡天使。”她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背上一阵拍抚,试图找出羽翼收起的痕迹。咦?
果然是
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停下手,结束这个连自己都觉得很白痴的揣测。
“天使?我想你是想太多了”他仍是背对着她说道,语气中有着可疑的笑意。她是在找他的翅膀吗?真是可爱的想法。
一双柔白忏手隔着一层布料仍然可以清楚感觉出底下结实的肌肉正微微抖颤着,她迅速放下手,翻翻白眼“我知道自己很白痴,想笑就笑出来好了,别以为忍出内伤我就会给医葯费。”
“真这磨小气?”他不隐藏的扬高唇角,转过身逗她。
“你难道没听过无抠不成商、小气得冠军吗?”这可是她公司的中心思想呢!“是没有。”他笑容扩大,觉得同她聊天是很让人愉快的一件事。
游云不着痕迹的揽着她的肩来到沙发坐下,让两人能舒服的持续谈话,然后趁她未发觉之前又自然的移开手臂。
“那恭喜你了,你今天终于学到了商场上最重要的两件事。”
她有趣的睨他,抬杠道:“连同上次姑娘我的救命恩加上今天的教育费用,随便收你个几十万就好至于到底是几十万?就看你个人的价值是值多少了当然,如果你认为自己实在不值几个钱,那我也认了。”
真是高明的访法!在交易的过程中,故意让对手自己去评估自己的价值,不但不会提错价码失了面子,又能捉住人心而轻松取得最佳的利益。聪明的小兔子。
“真不愧是博宇的负责人。”游云赞赏的盯着她不放,狭长的黑眸深沉得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白心雅突然觉得浑身怪怪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问题根源所在,下一秒,她已经抬手盖住那对不知打量什么的双眼,命令道:“不要随便对我放电,我已经不是小女生了。”
让他那双眼紧盯着,她心脏跳动的频率会失速。
游云轻笑,任她放肆,也不制止。
“我不对小女生放电,只对小女人放电。”尤其现在他倒是很有兴趣对只小兔儿放电哩他心里偷快的冒出这个想法。白心雅不予置评,开始考虑着要用桌上的胶带将他的眼连同那似笑非笑的唇一并封上。
可借她慢了一步。
游云无预警的抬起下巴,咬下她还举在空中来不及缩回的柔夷,唇齿轻啃口中的“佳肴”笑眸中含着暧昧的睨着她。
是不该期待她会有什么娇羞的正常表现,但
“你饿了吗?小冰箱里还有些吃的”她正经的提议,食指和中指仍在他口中拿”不回来,干脆就先“寄放”在那里了。“
“真是不懂情趣的小白兔!”口中还含着她的手指,他发出可惜的喃语。
耳朵自动省去前半句,她只截取到最后一个形容词。
“小白兔?!”她口气危险的低喃,觉得这称呼对她来说真是一种污辱。毫不淑女的屈起一脚就踩在他的胸膛上。“冲着你这句话把你的嘴给我放开。”大有一副若不顺从,就一脚将他踹到天涯海角的意思。
他听话的放过她柔软的指尖,却改而捉住那只顶在自己胸前的白嫩脚掌,将她住自己的身上一拉,她整个人瞬间改了姿势双腿跨开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他有力的腿上。
她靠他靠得很近近到两人的鼻头轻轻相抵着。
“还是处女吗?”游云看着她的眸轻问。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的声音,柔柔沉沉滑过她的心弦,在她心中轻荡低回。
“你认为呢?”她挑眉反问他,唇边勾勒一抹狐媚,将手臂环上他的颈子。
“我个人是不怎么指望。”几乎是毫不考虑的就回答。她的率性和隐在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印象深刻,她不像是会在乎那薄薄一层膜的女子。
况且二十八的处女在日本不只是个笑话,根本是神话了。
闻言,她率性的大笑“我该指责你侮辱我纯真的人格吗?”
“你我都知道表相之下的你并不单蠢。”他沉沉的笑出声。
能够在日本这个男性主义至上的国度里独自打下一片山河,就证明了她的能力不可小看,再说,又有哪位“纯真”的女子会如此神色自若的跨坐在曾经一接想射杀她的杀手身上,而且还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样
她绝对跟“纯真”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瞧箸她慧黠的眸,游云倾身轻啃她挺翘的小鼻子,嗳昧的气氛遽升。
“当我的女人如何?”他轻喃,啄啄她细嫩的粉颊。
心里有些意外自己会对她说出这个要求,可却找不到一丝后悔的感觉。他暗暗琢磨着这种不曾有过的心情。
“情妇?”她觉得新鲜,对着他的美眸闪出有趣的光芒。“有何不可?我还没当过别人的情妇呢。不过,你养得起我吗?我的身价可不低喔!”以她的能耐和财力,没找几个小白脸来篆养都嫌太过分了,怎么还有人开得了口要包费她?
游云慢慢的说:“我的身价可也不见得比你低不过,今天老板不在家,所以看得到的全半买半相送你都赚到了还不满意?”他轻率的眨眨眼,讨价还价的口气活像市场里卖菜的小贩,逗笑了白心雅。
他在外豢养的情妇可也不少,有了银焰门的财力当靠山,他出手向来大方,让女人趋之若骛--反正是别人的钱嘛,花起来就是特别痛快。
“真骄傲。”她可爱的皱皱鼻子。
“真可爱。”他亲亲她的鼻头,觉得她这个小动作真的很可爱。
白心雅撇撇嘴,总觉得他一真用“可爱”这形容小奶娃的名词在梅辱她。
“还有,我也是有原则的,”她突地凑近他,揪起他的领口。“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情妇?”瞧他说得纯熟,谁知他已经问过几个女人是不是愿意当他的女人?
“还没入门就开始吃醋吗?”他故意逗她,却马上被砸了个白眼。
她宣布道:“我个人最大的原则就是不与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的所有物有着极大的占有欲,就算“东西”再怎么好,只要不是专属她的,她就不要。
“为什么?”游云细吻她的唇瓣,却没预警的让她咬上一口,浅浅的牙印登时浮现。
会咬人的小白兔。
他笑睨她,倒也不在意唇上的红肿。
她口气不屑的说:“太不卫生。”没有固定性伴侣的人是aids的高危险群,这种常识连小学生都知道。
闻言,游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是一阵朗笑。
小兔儿有时真是直接得伤人哪!
阿阿那么,现在他该要以客为尊吗?
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一句近乎承诺的话语就溜出口中--
“因为你,今后游云身边没有其他女子。”
见她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笑箸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