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你,怎么了?”他的话中有着不确定因素,可能因为她的突然生病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的话语中有着一丝焦急。
她想解释,可怕一开口就大笑出声;她也想结束这憋死人的笑,可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在那里笑得颤抖。
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眉皱得更深,大手盖上她的额头,拂出一手的汗,可他并不知道那是她笑出来的。
“将军?”朱立业疑惑地看着将军身前的这个女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呢!可是他的将军又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她呢?将军不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么,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女人想倒贴,其中不乏京城权贵的女儿,可将军都拒绝了,到现在为止,就只有阿依朵这一个侍寝。
得不到答案,他将目光转向朱建功,两人眉目传情——此乃情报的情!
‘这是谁?’朱立业挤了下眼。
‘就是她了!’朱建功对天翻了个白眼。
‘传闻中的将军夫人?’朱立业瞪着一双牛眼。
‘不是她还有谁?’朱建功粗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她现在怎么了?看将军的样子好像很关心她。’朱立业多眨了两下眼,将信息传递给哥哥。
‘不晓得。’朱建功摇摇头,‘一路上就神秘兮兮的!’不愧是兄弟俩,这么复杂的信息都能眉目传递清楚。
正当两人还要传递下去的时候,靳其墨的一声暴喝让他们愣在当场。
“该死的,你到是说话!”双手箍在她腰际,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来,让她侧坐在马上。一只手马上又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朝向他。
程云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呆楞住,惊恐地望向施暴人,却不经意间在那人的瞳眸中瞥见一抹担忧,而下巴上的疼痛却让她来不及去辨别那抹担忧的真伪,只能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张重新扳起的臭脸。
“你在笑!”不是疑问,那话语就是肯定的!在看到她那一刹那,他看到了她唇畔那浓浓的笑意,这份认知让他不由得夹紧她的下巴。“告诉我,为什么?”命令式的语气有着令人难以回绝的力量。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她有些怕怕,那张脸上似乎有着被愚弄之后的愤怒,可是谁又愚弄他了,难道又是她?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呀,难道笑也犯法吗?她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可是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她只能怯生生地将原由告诉给他:“因为他”她的手指头指向朱立业。
“我?”朱立业无辜地迎来靳其墨目光的扫射,苦哈哈地望着程云。
“因为他叫朱丽叶”说完她又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朱立业戴假发的模样,嘴角又咧开了,小肩膀又开始颤抖。
“他是叫朱立业,这有什么好笑的吗?”靳其墨看着她抽动的肩膀自己的心情却不怎么愉悦,听到立业的名字有这么好笑吗?
“好笑。”她给他肯定的答案,不过这一开口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攀着靳其墨的身子哈哈哈地狂笑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笑翻了马去。
除了程云,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直到靳其墨忍无可忍地一把将她扔到朱立业的马**上。
“立业,带她和阿依朵回将军府。”待他回去再收拾她!“建功,带上一队人马,我们去南山!”眼看天快要黑了,他还要处理狐狸的事情!
“可是将军”他朱立业也知道最近关于狐狸的传闻,也晓得将军为什么要去南山,他也要跟随将军去,才不想驮着这个女人回将军府呢!
靳其墨一个眼神扫来,成功地结束了朱立业接下来的话,又瞥了眼在马**上揉肚子的程云,他策马扬鞭向南山奔去。
南山?狐狸?贺斯?
程云望着靳其墨远去的背影,笑意远去,她也开始筹划着自己的南山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