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这男人的热情怎么总那么无预警?
他嘴唇火热洗刷她的,舌头也不客气一举攻入她口腔,积极勾引捣弄,几乎穷尽毕生功力似地猛烈,俨然有卖力火并之势。
唇舌忙着攻下一道城池,他的手也没闲着,二话不说窜入她及膝的长上衣内,直达而上。
尔东臣的攻势太迅速,毕杏澄听见自己不自禁的轻咛,才想到应该要反抗。
“停止住手”她明明是气急败坏的阻止,怎么听见的是连自己都受不了的娇嗔?
他嚣张地一点喘气的时间也不给她!
尔东臣半拉半扯地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拉到床边,直接扑倒在床上。
“告诉我,这是你喜欢的方式吗?”他咬着她的下唇,似是想惩罚她的不自爱。
既然问人家问题,就要等人家回答啊!她才刚抓准时机换气,他马上又把舌头塞进她嘴里,毕杏澄被迫舒展口腔,以免他万恶的舌尖无处钻动,会更抓狂地冲爆她嘴巴。
“哼嗯!”他吮着她唇瓣的力道过猛,她吃痛地仰起脑袋。
尔东臣大手一伸将她逮回原位,又立刻激缠彼此的唾沫,虽然贪得无餍,不过却明显有缓下攻势。
肺里的空气不够用,舌尖又隐约尝到一丝血腥,毕杏澄有一瞬间几乎以为他想谋杀她,还好当她脑袋快缺氧昏厥的时候,他终于肯放开她。
不过半秒钟的时间,毕杏澄就发现她好像误会了,他愿意放开她的嘴唇,是因为他要去巡视他手掌攻占的领土。
他的攻击太猛烈不留余地,毕杏澄差点尖叫出声,下腹本能憋住那一阵酸麻,直达脑门的快意就要将她逼疯!
“我有自信不输给你的任何一个男人!”他说出口的话酸气四溢,他很不爽这份认知,他只是她拥有过的男人里的其中之一!
“那那是因为你也很滥交,是吗?”顿时绷紧晕飘飘的思绪,她没留意到他话中带酸,也没发现自己不小心泄漏出一丝妒意。
“谁跟你说我很滥交的?”他过去有段时间很滥情,不排斥和有好感的对象上床,但也不至于和“滥交”画上等号,更何况自从她刻意躲他之后,无论是想纯情的“交”还是泄欲的“交”他通通都没辄了。
他的火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现在一样熊熊燃烧了,她还指控他滥交,真是让他冤到要下起六月雪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嗯哈!唔”他的亲热霸道不讲理,她试图集中逐渐涣散神智让他击溃“不准你嗯!拿出来快点”
“不准我拿出来,还要快点是吗?”枉费她还是中文系毕业的,中文说得零零落落的,还好他有过人的理解力。
“不是,我、我是说唔”反正她也有气无力,尔东臣索性以唇堵住她嘴巴,让她不必多费唇舌。
好久之前,她也曾陷入这番无措之中不能自己,现今,理当由她主导掌控,照着她的不屑、轻蔑、或是不在乎一切的剧本前进,怎么又让他牵着鼻子走、怎么又顺着他随心所欲摆布?
她咬着下唇,忍耐不发出声音,但她越不想让他称心如意,尔东臣就是想挑战极限。
她的身体出乎他意料的青涩,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她才特别紧绷吗?
她为什么不肯拿出真本事应战?或者她就事喜欢这样的调调?
“啊”毕杏澄哑然尖叫,撕裂般的痛楚霎时令她惨白了小脸。
尔东臣傻住了,他很清楚自己刚刚冲破了什么,只是怎么会
他居高临下凝望着她,见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沾染湿意,紧锁着眉心,静待痛楚过去,尔东臣吻上她的嘴角万般心疼。
现在不是追究她为什么还是处女的正确时机,因为他的欲望快炸开了,但他随便一动,又怕她痛得要死。
“你这个笨蛋!祸是你闯出来的,你自己要负责”
他忍无可忍,还是先下达预告,就算她初经人事,身体还不堪承受,最少有个心理准备,谁教她要故意撒这种漫天大谎、开这么不好笑的玩笑!
对于她还是处女这件事,尔东臣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才会直接了当地填满她,本来预期该事紧凑的节奏因此停摆,他也濒临疯狂;特别是他一直以为有障碍的功能居然不药而愈,似乎还更胜以往雄赳赳、气昂昂,他需要实验一下接下来的效果,只能先向她说声抱歉了!
压抑不住的快活,难以自己的喘息浪啼,毕杏澄意乱情迷,自觉一步步迈入欲望的火海中万劫不复,而且无力回天
瑰丽的脸颊染上红透云霞、氤氲热气,**色彩遍布她全身,扩张的红晕映着几点让野兽肆虐过的痕迹,突破欲望临界点的女人,浑身散发性感娇媚的气息。
贪婪地将眼前美景尽收眼底,尔东臣炽热火舌等不及吞噬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
“你是为了我,才故意营造开放的形象?”他喘息着问。
“我说了是你想太多。”为预防下一波失神,她闪头避开他的吻。
尔东臣皱起一双剑眉,不喜欢她闪躲的举动“但你不能否认,我带给你强烈的感觉。”
毕杏澄揪着被单,正懊恼不在剧本里脱序行为,没心情和他聊天,何况他现在等于是要她认输。
他不肯死心,虽然心里有谱,还是想听她亲口回答“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要故意骗我?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吗!毕杏澄在心底哀号一声。
“我又不事性冷感,你这样”弄我、搞我、玩我怎么哪一句都奇怪?“我的意思是,我也是有感受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试图说服他,也说服自己,可是她不太确定是不是自欺欺人。
“你的意思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对你,你都会有强烈的表现?”他眸光一黯。
“或许我可以找个机会试试看!”她抬起倔强的小脸,不肯服输。
在对上他正喷射火焰的眼眸时,毕杏澄一番努力鼓起的勇气,很俗辣的倒缩回去,她抓着被子跳下床,火速抓起她散落一地的衣物冲进浴室。
她才不管床上赤luo的男人火气正旺,也不管他会大曝光,反正她也没胆子回头瞧。
逃离似的躲进了浴室,毕杏澄背靠着浴室门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努力告诫过自己,尽管再怎么不小心念念不忘,都要维持最后衣丝骨气尊严,发誓不要再和他有情感上的交迭;结果,才没多久时间,骨气、尊严就通通被击溃了,更可恶的是,那男人竟然衣针见血指出她的故意
当年她的心莫名其妙地落在他身上,她还可以解释是她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又一次莫名其妙沦陷,她除了骂自己没用,总不能承认他魅力惊人吧!
天哪!她怎么净干些自打嘴巴的事?
尔东臣说的没错,她是故意气他的,那是因为她不爽被他看轻、被他当猴子耍,并不是像他以为,对他还有感觉、不舍当初才刚萌芽就夭折的感情,才不是
讨厌!他为什么要乱说话,扰乱她的心情?为什么要用无耻的手段,煽弄她的理智?
心好乱,脑袋一片空白,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