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出来。
“边总,怎么了吗?”冯玲玲见他面色凝重,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江雨梨呢?”边仁看了她的位子一眼,她的包包还在,但不见她的人影。
“可能去洗手间吧。”冯玲玲听他问起江雨梨,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回答。
一位平时跟江雨梨吃饭的女同事说:“雨梨中午休息时,拿着便当说要出去跟朋友吃饭,到现在还没进办公室。”
冯玲玲朝那女同事瞪了一眼,觉得她太多话了“可能等一下就会进办公室了,你要不要到我办公室等她?”
“不用了。”边仁朝江雨梨的位子走过去,拿过她的包包“我有事先走了。”
不给冯玲玲留人的机会,边仁来去匆匆,一下子就不见人影。
业务部的员工一时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心想这其中肯定有八卦,不觉议论起来。
而被甩下的冯玲玲这才发现,江雨梨竟可以让边仁不顾一切地跑到业务部来找人,看来不是她错想两人的关系了。
结果边仁在公司大门口前拦到了正要跟穆得罕走的江雨梨,二话不说扯过她的手,都没看好友一眼,走进专属电梯。
“边大哥,你干什么?放开我!”
江雨梨才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甚至还有泪水在打转,她拚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边仁握的力道太重,她怎么挣也挣不开。
边仁拉着她的手,按下电梯按钮直达停车场,不理会她的挣扎跟喊叫,将她拉出电梯,走到车子前将她丢进去,自己再走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重重地甩上车门。
两人坐在车内,江雨梨揉着被他握得发红的手腕,气呼呼的转头想要打开车门。
车子中控锁的声音却在这时传来,江雨梨用力拉了车门锁,却怎么都打不开,接着又气呼呼的转过脸来。
“把门打开!”江雨梨气得不顾会不会惹边仁生气了,伸手直往他身上拍打。
边仁也在气头上,但他强压下那股怒气,见她拍打完了,低声问:“你想去哪里?我送你。”
“不要,我不要坐你的车。”她才不稀罕,接着又试着想拉开车门,却还是没有办法“你快点放我下车。”
她的喊叫边仁当没听见,自顾自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将车子驶出停车场“你想去哪里?”
“我不要坐你的车,你快开车门。”江雨梨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觉得想哭,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就这么哭了起来。
边仁没料到她气着气着就哭了,烦闷地扒过头发,一时有些气恼自己刚才因为穆得罕而大吃飞醋的态度“别哭了。”
“不要你管,我偏要哭”江雨梨性子一来,说哭还真是哭个不停。
边仁见她哭,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受挫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气得敲了一下方向盘,发出剌耳的喇叭声。
江雨梨被那巨响吓了一跳,抖着嘴唇全身缩向车门边,豆大的眼泪颗一颗地往下掉,见她哭得那么伤心,边仁想安慰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她哭个不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边仁没办法,以好山于她哭,开着车载她在市区漫无目的地打转。
此时此刻,那些看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议,早就被他抛到脑后。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雨梨哭累了,只剩抽抽噎噎的哭声,边仁停下车等红绿灯,别过脸望着她,见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他才没好气地伸出手,帮她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哭够了?”
江雨梨听见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哼了一声,将脸重重地转到窗外,就是不肯看他。
她孩子气的举动并没有惹来边仁的不悦,倒是觉得此时的她哭成大花脸,看来有点可怜却也有点可爱,边仁用指腹帮她将脸上的泪水擦了,并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向他。
江雨梨抬手想要挥开他捉住她下巴的手掌,最后气不过,竟然抓过他的手,重重地在他的手掌上咬了一口。
边仁被咬这下,说不痛是骗人的,他也没料到江雨梨都二十二岁了,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张口咬人。
江雨梨咬了一口还不能出气,正打算再咬第二口,边仁不顾被她咬得破皮的伤口,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并且要她看着他。
“还在生气?”边仁倾身向她,因为靠得太近,江雨梨甚至闻到了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尽管被迫面向他,江雨梨的眼睛就是不肯跟他对视,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边仁哭笑不得,只好放开她。
江雨梨一得到自由,马上往车门缩去,边仁也不阻止她,见她因为刚才的哭闹,头发都乱了,伸长手臂用手帮她把头发抚顺。
“肚子饿不饿?”江雨梨倔强地不出声,可惜她不耐饿又不争气的肚子却很有意见的咕噜叫着。
听见她肚子的叫声,边仁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