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的声音浑厚有力,一下子就镇住了步母,“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您有私自藏匿您儿子录取通知书的行为,这是违法犯罪行为,希望您能配合我们调查。”
“什么通知书?我…我没有啊,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步母气势不足,被警察压着肩膀带走调查。
耳边一下子清净下来,被带走的步母想说话,但都被警察警告,她的傍身手段施展不出来。
在这一刻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妇女。
十八年来步良平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
只想选在今年做个了结,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再过两天他就能解放了,真高兴啊,越来越羡慕许冬知了。
明明他们都是被领养的,为什么许冬知却能过得那么潇洒,但是不恨,也不讨厌。
“对不起啊陈老师,给您添麻烦了。”步良平朝陈老师鞠了一躬,姿态是明眼人可见的轻松。
“没事,回宿舍好好休息吧,下次考试继续努力。”陈老师拍拍他的肩膀,像个长辈一般安慰他。
“谢谢陈哥。”步良平露出个释怀的笑。
很少见这孩子笑,没想到笑起来还挺阳光的嘛,陈老师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成就感。
放在陈哥口袋里的手机,电话通讯录里少了一条通话记录,那是一条打给教育局的电话。
另一头宿舍楼,复习的复习,睡觉的睡觉,安静得连推门的吱呀声都显得刺耳。
约好的晚上吃大餐,许冬知没混地出去,不知道他们班的任课老师是怎么宣扬他的,连新来的保安都记住他的脸了。
看他来了句就喊:“哎!我认识你,今天有个老师给我看了你的照片。”
许冬知:“……”
根本出不了校门,围墙那边暑假的时候学校请了人加装了一圈铁丝网,完全翻不出去。
可谓是腹背受敌,两头夹击……
没办法几个人只好约了这个星期放假出去。
“赵文尘,文尘,尘哥,尘学霸。”许冬知饿得睡不着,他气得没吃晚饭,现在才知道后悔。
“干什么?”赵文尘的声音从对面床铺上响起。
“我好难受啊。”许冬知的本意是他好饿,饿得难受死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对面床上有了动静。
松软的被子被掀开的声音,接着是踩楼梯的嘎吱声,最后是穿上拖鞋的轻巧的走路声。
像猫一样,还没等他想清楚对方要干什么。
他的脸被一只手掰到床沿,紧接着赵文尘就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