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机睡觉,时不时开始会出现另一个人格支配身体的情况。
如果宋有闲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个人格应该是他一直以来压抑住的所有负面情绪累积出来的,十足的反社会反人类,偶尔这个人格在耳边呢喃的话都能让宋有闲起一身鸡皮疙瘩。
或许他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宋有闲看着镜子里那一张苍白的脸,眼神缓缓变得厌弃。
将心比心,如果一个生物研究人员,拥有反社会人格,并且在做致死病毒研究,无论是不是因为心理疾病,都会让人惶恐吧。
这会是比原本论文诬陷更加恐怖的存在。
绝对的身败名裂,不可翻身。
在第八次实验的时候,彻底宣布他们实验室光脑研究成功,老板十分激动的在台上又蹦又跳的,大喊着他们将会载入史册。
实验室的庆功party宋有闲没有参加,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试验台上,十分简单轻快的就用已有的材料配置出来一个针剂。
对于他来说,制作一个不痛苦的安乐死针剂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连研究都不需要,他甚至心情愉快的哼了一小段歌。
那是陆期白的歌。
他喜欢上陆期白歌的时候并不是陆期白事业的巅峰期,而是最狼狈的低谷。那时候陆期白被莫名封杀,在娱乐圈里举步维艰,而宋有闲那时候也正是名声狼藉的时候。看着那样狼狈的陆期白在舞台上努力的发出自己的声音,宋有闲也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种振奋。
或许这就是明星的力量。
不知不觉宋有闲就这样成为了陆期白的歌迷。
‘咚咚咚——’
宋有闲回过头就看到老板在实验室外敲门。
宋有闲十分自然的把配好的针剂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走到实验室门口给老板开门。
“Song,你不去party待实验室里做什么呢?光脑已经完成了,该给自己放个假啦。”老板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宋有闲的背。
“实验室还没整理。”宋有闲一板一眼地说道。
“这些有那么多助手干呢。”说着,老板捋了捋宋有闲额前凌乱的刘海,“明天你和我去做个造型,接下来还有很多宴会需要你出席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行。”
宋有闲皱了皱眉,开口正要拒绝,就听到老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想去,但是这种时候主要研究人员都要到场才好推产品,你就当回报我把你带来w国吧。”
老板都这样说了,宋有闲口袋里窝着针剂的手一松,叹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