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就没有打招呼。
看着栗色女孩进入人群消失不见,沉紫书压下经过她身边时的奇怪感受,转身进入医务室。
人群中,除了沉母,关心沉紫书的同学,和一些少女怀春的爱慕者,还有一个人。
傅谨严。
在体检的前一天,傅谨严就回到了c区,知道沉紫书要分化了,她满怀期待。
不过想到围在沉紫书身边的同学,傅谨严又感觉心脏抽痛,沉紫书用对她的方式对待了别人了吗。
哪怕没有那般对待,那份友好已经足以让人瞩目,并倾洒爱意在她身上。
沉母看着那道身形修长,带着口罩帽子的人若有所思。
傅谨严还沉浸在痛苦中,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沉母注意到了。
一到医务室内,空气中那股香气浓烈无比,沉紫书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刚刚栗色卷毛女孩身上的气味,像是薄荷香,奇怪的是,带着些热意。
越嗅着这股味道,沉紫书感觉四肢发软,颈后的腺体在发烫。
在这之前,沉紫书从没有这种感受。
奇怪,是发情期吗,原来,腺体发热是这种感受。
沉紫书几乎站不稳了,她扶住了身边的beta医生。耳边声音越来越远,晕过去前,她听到了医生喊道快清理信息素。
再次醒来时,病房只有她一个人,窗外也进入了黄昏。
奇怪,她睡了这么久吗。醒来没多会儿,沉母过来了,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不好,看来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我睡了多久,妈妈”长久不饮水,沉紫书嗓子有些沙哑。
“七个小时,宝贝。”沉母温柔回答。
说了一会儿话,沉紫书有些饿了,沉母就去给她带饭去了。
病房的门铃被按响,沉紫书以为是护士之类的工作人员,说了声“进来”。
结果进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身形修长,身姿矫健,比例很好,略微紧绷的肩膀昭告了这副身躯的力量感,很高,感觉快有一米八多了。
等这个人脱下帽子和口罩,沉紫书才意识到,怎么是傅谨严!
她有些尴尬,傅谨严倒是泰然自若,还看起了床边摆放的花束,是玫瑰。
为了结束这种尴尬,沉紫书开口:“你不是在a区吗”
傅谨严听了这话,答非所问道:“那管药剂打了吗”
沉紫书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边说到:“还没,不是说分化后打吗,我还没来得及。”
谁能想到这个筛选分化反应大的体检,其实就是用信息素诱导分化,然后反应大的直接住院啊!
想到这里,沉紫书就有些不岔。
傅谨严低着眼睫看着沉紫书,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没等沉紫书反应,轻轻吻了一下沉紫书的额头,甚至在沉紫书感受到前就离开了她的额头。
这个吻,很轻很轻,像是一个抚摸般的安慰。
她甚至觉得傅谨严轻叹了一声。
回过神来,傅谨严已经走了。
其实,刚刚傅谨严亲她时,她感受到一股冷意,这股冷意上辈子傅谨严身上也有,泛着冰冷的气息。
摸了摸后颈处红肿的腺体,发现差不多平了。
医生后来和沉紫书解释了,当沉紫书晕倒后,医生有条不紊进行着工作,封闭针也已经打在腺体上了,睡了七个小时,发热的腺体早就平和了,只有打针后留下的细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