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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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
不远的公园设置了几个花钱能玩的项目,尧越自掏腰包宴请了不愿挪动的之静。
站在旋转木马的栏杆外,碰了碰昭也的肩膀,“姐姐要玩吗?”
“……玩不了一点。”
她抬手拒绝。
体弱之后,昭也和游乐园无缘,她自觉把自己划入不能玩耍那一类人。
他倚在栏杆上看她,“冰淇淋、泡泡机,有你喜欢的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以是。”
她发现尧越很喜欢笑,卧蚕很圆,自带开朗的气场,“烤肠吃吗?”
“……不用,谢谢。”
他有些遗憾,“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好了。”
之静玩了一圈,眼眸晶亮,“哥哥……我还想。”
尧越自觉掏出手机付钱。
一圈又一圈,一圈何其多,小朋友兴奋地吵着玩了四五圈。金额变成了对大学生而言有点负担的数字。
昭也过意不去,给他发了个红包。
清脆的提示声响起一瞬,他按灭了手机屏幕,等着退回。
“……收呀。”她忍不住开口。
“不收,就要让你愧疚。”
“愧疚加倍……我也不会……”昭也没想到含蓄的词汇。
莫名其妙,光天化日之下,带颜色的词句,她讲不来半点。
什么“后悔摸你”之类的。
那是个错误、喝醉的人是没有道德的。
“我不要补偿。”他说,“现在付出的钱啊、时间啊,我都心甘情愿。”
“……”
联想到某人打车还要领学生优惠的抠搜行为,昭也的眉毛再次不安地跳了一下。
盘算着不知道陆总的人脉有没有到澄大,到了的话,大不了给他充饭卡。
“我在追你,姐姐。”
“越模糊边界……对我而言,越有利。”
他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最终目的。
勾得她转头,只看到少年眼眸里、生辉的光。
……我没什么好喜欢的。
这一句话哽在喉头。
沉默了叁秒,依旧说不出口。
人都有不顾一切的时候,昭也把那段时间统称为“不知天高地厚”。
他在经历这个阶段,让她看到几分……当初的自己。
她背着哥哥,耗尽了所有的勇气,偷偷吻他的嘴角。
那时的……不知好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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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