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对汪建中及其作品说三道四。因为,我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汪建中在红袖里是个超重量级写手兼散文编辑。我一个无名小辈这样做,可能至少要背负几种嫌疑,如,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胡言乱语,又如,想攀附汪建中引人注意,再如,将没有多少墨水,没多少斤两的脑瓜子送上门去成为让汪建中砸个脑浆迸裂第几个(?)不识趣的人,人家汪大编还未必鸟你呢我就喜欢呀,我就那么贱,你吹呀!
喜欢汪建中的作品,是从他的秋天来了开始的。许多人喜欢用伤感的笔调把秋天来临的萧瑟的心情千篇一律地端到读者的面前,将他(她)们的落魄的忧伤硬是塞进别人情感的行囊,已让人们在年复一年迎接秋的来临的重复中变得惨淡而毫无新意。汪建中的一场透雨,极其霸气地将整个夏季带来的躁热和干枯的大地冲刷个淋漓尽致。你不能不惊叹汪建中的与众不同,是他让我们领路到了以另外一种心态迎接秋天的快感。一个字:爽!雨后蔚蓝的天空,被雨水冲刷后洁净的大地,四周围那清新夺人的空气,我们还需要伤感吗?此时此刻,我们拒绝秋天的忧伤和落漠,我们需要明净爽朗的心境!
说起汪建中的霸气,在他文集的作品中随时可见,消化不良与口舌生疮、在城市与文明的敌人更是极其强烈地让人感受到他的霸气。在他的文集前言中,他自称“投错了胎,成了人,遗憾不是一头华南虎。”在我刚刚接触他的作品时,确实感觉到汪建中是一个极其傲慢的家伙,而且性情极度暴戾,对看不惯的人和事,用近乎人身攻击的言辞,将人家骂得狗血淋头,毫无情面可言,满篇文字充塞了深恶痛绝,可说令人触目惊心,充满了战斗的硝烟。于是,我赶紧很虚心地向他声明,并怀着极其卑恭而小心翼翼的心情给汪建中留言:我是带着十万个虔诚的心来拜读他的作品的,而且是个口无遮掩的人,在阅读过他的文章里都有冒冒失失的跟贴,就是我胡言乱语了,也要请他高抬贵手,请他包涵和宽恕云云,言外之意,你汪老虎发怒了可千万不要砸我脑瓜子。汪建中的大量,令我津津有味地很放心地享用他人人可来随吃随拿的精神食粮。吃了不算,我还给他丢了满院子的垃圾,也不知道大编高兴不高兴,反正也见不着汪建中的脸面。我私下猜想,就是汪老家伙扭曲着个脸,气得直骂娘,他也不能反悔,因为我们有言在先,我就是胡言乱语了,也是经过大编同意的嘛。哈哈!做个胜利的手势吧!
汪建中之所以霸气十足,敢傲视一切他认为不屑一顾的东西,是因为他站在灵魂的制高点上,虎(俯)视周围的苍生,我想最重要的是,他握有敢于冲击和所向披靡的利器,那就是他广博的知识面,还有他那极其波涛汹涌的才华。这些东西都给他带来了无穷的自信和巨大的力量,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他自感到有十足的把握将其击败,而让其丢灰弃甲,竟然让对手在红袖里销声匿迹(也许是改头换面了,不敢面对大编,哈哈!)。
汪建中看上去,好象极度冷漠,没有人情味,其实,那完全是一种误会。汪建中很热爱他的乡亲们,就很能让我们窥视到他人性心底里柔软的部位。细细品味,月光下的村庄,大地的哲学等作品里,就倾注了汪建中热爱家乡的深厚之情。他也模仿桃源的意境,把自己的家乡描绘得梦一样的美丽,至少可以说明,汪老这把年纪(我不知道他实际年龄多少,呵,估摸不够五十岁)心存家乡的热爱之情,估计不亚于他对生命的热爱,不然,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将他的家乡罩在月色的轻纱下,而将他的村庄很美丽的放在他灵魂的某个角落里。汪建中有时侯真的是一个不遮丑盖羞的人,在他的大地的哲学里,他将他乡亲的劣行和丑陋暴露无遗。村庄里族与族之间,不同姓的族房里,竟然为了利益的纷争,而大打出手;为了能使自己的鸭鸡能增加重量,卖个好价钱,村民们昧着良心,很熟练的往鸡鸭灌沙石其实,透过汪建中的作品,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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