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想过只有自己一人,可是皇室却是不行的,然而她们不得不成为侧妃甚至妾‘侍’。
“晴儿,休得无礼。”戚凌之脸上看似笑意连连,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带着嘲讽的笑意,“永宁王妃可是你的九嫂,还不先向王嫂行礼,”
“与这等不知礼数,粗糙之人,本公主才不会行礼的。就算她与九哥成亲,在本公主看來那也只是‘侍’妾,根本不配与本公主九哥匹配的。”兆晴妙生气的一甩袖子,随即不等皇后言语就坐到皇后旁边。
“你这孩子,被人宠惯了。”戚凌之笑着,随即嘱咐道,“再搬一把椅子,给晴公主坐。”戚凌之‘揉’了‘揉’兆晴妙的头发,这才开口道。
“是。”桃儿很快又搬來一把椅子,自然这把椅子并沒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兆晴妙看到椅子,就坐了上去,随即看到那个带钉子的椅子,笑道,“这个椅子还真是蛮适合何岚这个‘女’人坐的。何岚,还不赶紧去坐,可别让皇嫂再生气啊。”笑中充满了得意,看你还能不能在我的面前逞能,只要你一坐上,那就证明我的话是对你,你就是为了断子绝孙,让我们皇室人员减少。
“回娘娘,臣妾有一话要问,不知是否可讲,”何岚看到四周投來不和谐的目光,便再次问道。
“永宁王妃,在问话前,是不是应该先坐下皇后娘娘所赐的椅子呢,毕竟,这可是皇后娘娘特意赐给你的,如若不坐,那可是违背懿旨,到那个时候,本宫也沒法帮你了。來,來。”郑妃再次向何岚伸出援手,“还是本宫扶你吧。且不要怕,只是一把椅子而已。”
何岚不等郑妃手伸过來,随即一闪身,结果郑妃因为一时沒有防备,竟然差点跌倒,就在这时,何岚又伸出手扶住了她,“娘娘,小心,地上不平,娘娘身子有恙,就该回去休养,而不是在这里站着受凉。”
“大胆何岚,你竟敢要让郑妃娘娘摔着。”兆晴妙突然出声道。
“公主殿下,郑妃娘娘并沒有摔着,沒看臣妾还扶住了她,还是说公主殿下眼睛有点不好使了,不如让臣妾给做点菠菜肝汤,好让公主殿下吃了,眼睛更加明亮透彻一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何岚笑着把郑妃扶到她的位置上坐好,这才笑着回兆晴妙的话。
“何岚,你竟敢辱骂本公主,看本公主如何处罚与你。來人,把何岚拉出去,‘棒’打一百,”兆晴妙见状更加生气和愤怒,立马耍起赖子,或者说任‘性’起來。
“公主,她可是……”茵儿小心翼翼提醒道。
“她不是,她什么都不是,最多就是一个破破的厨娘而已。给本公主狠狠的打,本公主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得罪,更加要她明白什么叫知时务者为俊杰,”兆晴妙也的确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竟然把何岚当作什么都不是的人了。
戚凌之笑了,“晴妙,依本宫看,那样可就打死她了,不如就让她坐在椅子上,好好享受一下,那可是比打更加好的。”说完,再次把目光扫向何岚,似乎要她自己在这两个处罚里选择。
何岚摇了摇头,“看來,你们才是真正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本來,她是不想亮出來那个特殊之物的,可是眼看这个时候,如若不亮出來,恐怕对自己真正的沒有好处。
想到这时,她把怀里包袱缓缓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把刀,而且亮闪闪的,只见她拿了出來,就在这时,“大胆何岚,竟敢持刀上殿,要谋害当今皇后娘娘。”这声音,赫然是印芙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來人,把何岚给拿下。”
外边听见的‘侍’卫急急忙忙跑了进來,伸手就要捉拿何岚,不料何岚身子一转竟然躲了过去,随即举起了刀,并大喝一声,“谁敢,请各位看清楚,这是何刀,”
“不管什么刀,反正持刀就不对,臣等……”那些‘侍’卫话还未说完,只见林庆全突然闯进來,同样大喝一声,“各位可是吃错‘药’了,竟然把皇上御赐的宝刀当作破刀,可知罪,那可是皇上亲赐给皇上的,如同尚方宝剑,”
“宝刀,,”众人都愣愣的望着何岚,似乎沒想到这宝刀会在何岚的手里。
“休听他胡说,他与何岚……”兆晴妙并不相信,刚刚要开口说话时,何岚反而笑道,“公主殿下,如若不信,就请上前來看,除非公主殿下胆小,而不敢來。”
“谁怕你。”说着,兆晴妙缓缓走到何岚跟前,果然看到在刀把上有一行字,“见此刀者,如朕亲临。”
“臣妾等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到兆晴妙的声音传出这句话,顿时戚凌之皆带几个妃子一同下跪,自然不是向着何岚,而是向着那把宝刀,毕竟,那可是皇上的御赐之物。
‘侍’卫一见也急忙下跪,同样唤了那么一句话。
林庆全一笑,这才代替何岚,“平身。”
“谢皇上。”
何岚转了一圈,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印芙,“印嬷嬷,能否给本宫再搬來一把椅子呢,本宫可是站累了。”
“老奴这就去。”印芙急忙低头,现在何岚持着宝刀,她哪里还有勇气指责何岚,随即又找來一把椅子给了何岚,这才恭恭敬敬递给何岚,“王妃娘娘,请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