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娘娘这也是为王爷好。”朱嬷嬷看不下去,随即开口道,“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什么叫以国为重。甚至更加懂得什么叫贤惠。”
兆傅清眼珠一瞪,“本王没问你,而是在问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本王叫你一声母后是看在皇兄份上的。但是你今日不与本王解释清楚,那就别怪本王……”说着,他就准备拔出自己身上的那把剑。
看到兆傅清真得要冲动拔剑时,何岚急忙开口道,“太后,清王爷,能否请你们安静下,让臣女详细辩解一番。”她知道如若这样兆傅清恐怕也会出问题的,不如自己来辩解。
“说。”兆傅清极为简单的说道。
“等处罚了再说也不迟。”单于彩天皱眉道。
“娘娘,”何岚自然知晓,如若处罚了那就不能说出来,甚至也会让兆傅清真正的与太后撕破脸,到时候,她可是真正祸水了。
“母后,就让九弟妹说吧,说完再处罚也不迟。”就在这时,传来兆盛榕的声音,他也看到了这一幕,甚至也看得出来何岚是想为兆傅清解围,于是,出口而说。
“盛儿,母后这可是在教育……”单于彩天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让何岚说,不由瞪了他一眼。
“朱嬷嬷,你退下,就让九王妃说。只要说得有理,就可以赦免罪过。如若你不放手,那就是抗旨了。”兆盛榕假装没有看到太后的目光,也没有听见,便命令朱嬷嬷。
“是。”此时,朱嬷嬷也只得松手,就算太后再是皇上的母亲,那也是位置低一等的,毕竟太后娘娘才是“千岁”而皇上才是“万岁”,又怎敢不放手。
何岚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粗壮的婆子竟然会用那么大的劲儿,不由揉了揉肩膀,埋怨道,“你捉我也行,值得这么大劲儿不?再说了,我可是一个弱女子啊。你就知道欺软怕硬。”
听到何岚这么一说,朱嬷嬷头上不由冒出一根黑线来,这太后的命令她一个老奴婢怎么能反对。不过,反而把兆盛榕等人给逗笑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何岚竟然还能说得出如此风趣之话。
“赶紧说,没理,就是杀头。”单于彩天皱眉说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皇儿等人都被何岚这个一点礼数也没有给吸引了,到底她有什么好的。〖〗
“那倒是好,如果杀头,我倒是可以去找我的父母了。(x.)”何岚一笑,“所以,太后娘娘,你这招对付那些害怕死的,可行,对付我,正好是我最乐意的。”
听到这时,单于彩天再次怔住了,何岚竟然不怕死,看来,自己的这招果然不灵了。
“不过,我也不耽误时间了,那么我就说吧,我的理由有一,那就是除了我,谁能做得比我更好的美食?如果有,那么就让朱嬷嬷带我去见他,我拜他为师。不过,我死倒是无憾但是娘娘您恐怕就没法吃到我何氏的独家甜品了。”何岚眨了眨眼笑道。
单于彩天再次怔在那里,的确,别说御膳房里了,恐怕整个兆国也没有人能做得出比何岚更好的膳食了吧。就拿这一个月来说,她吃得真是极不香,只有今日早膳才吃得极舒服,感觉美味又回到自己这里来了。
“第二,那就是我当王妃可以,但是只能有一个。娘娘,您也是女人,您可知晓,当您爱一个人时,是不是愿意把自己爱的人推给别人呢?甚至还假装贤惠大方的给那个人安排通房,不知娘娘当时是真的开心还是伤心呢?”何岚又反问道。
单于彩天顿时回想起自己当时因为怀孕而无法照顾先皇,便让自己的陪嫁丫环给他当了通房,在当时她心里是极为伤心的,因为她爱他,但是她知道如若不这样做,那恐怕对自己极不利的。
“第三,对,我是没有礼数,也是不会任何女红,但是我的本领可是比大家都强。无论是在野外生存还是在外边生存,我都是不怕的。我也知道,我已经目中无人了,但我可是光杆司令,一点也不怕的。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何必想那么多呢?”何岚又调皮般眨了眨眼。
整个宫里一片寂静。
等了一阵,见没人回应,何岚又再次开口,“第四,一个女人拥有了才能,又识字又能做饭,这样的女人又何必再围绕一个男人甚至还当受气包呢?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女人膝下也是有黄金的,毕竟,女儿是每个人家里的千金,既然是千金,那自然就是掌上明珠,更加是宝贝疙瘩,又为什么非要让女人屈从那些古老的旧条例呢?”
仍然是寂静,似乎都被何岚的这种说法给说得一时缓不过气来。或者说,何岚的这种说法过于……炸天了,这完全是无视了皇室,也完全把规矩给搅乱了。
“第五,综合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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