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小舅子,所以,也算是皇亲国戚,由木平来处罚这才是真正该执行的。难道以小顺子来说,王爷的小舅子比不上一个从五品的副房长吗?”
“奴才不敢。”小顺子似乎没想到兆盛榕也会来支持何岚,只得跪下认错,“是奴才错了,奴才以为何……清王妃不会回来的,所以这才冒失了。还望王妃原谅,恕罪。”
“木平,累不累?”何岚问木平。
“有点。”木平看到霍思辉脸上的汗与血水搅和在一起也稍微有点害怕了,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打人,自然也害怕。
“那就停下吧。”何岚说道。
立马就有人要解开霍思辉,不料,何岚又来了一句,“我还没让人解开他。何人敢解开他?”
“何……王妃,你不是说只要木平累就可以了吗?”卓晨眨眼问道,一脸的不解。
“我是说过,但是没说我不处罚他。这次就不打他了,兆傅清,你给我找根棍子来。”何岚随意支配道。
“给你。”兆傅清并不解何岚何用意,正好自己手里一根火棍,就顺手递给了何岚。
何岚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命令道,“卓晨,你把霍思辉的靴子还有袜子都脱掉。”
“是!”卓晨也不多说话,上去就把霍思辉的鞋子和袜子脱掉。
何岚走近他,就用棍子在他的脚心里轻轻一挠,这一挠,霍思辉极痒痒,而且一挠,霍思辉本来还是阴阴的目光,可是此时,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呦,哎呦,痒痒死我了。别挠了别别挠了。何岚,别做了,我认错。”
“你真知错?”何岚问道。
“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王爷的小舅子,更加不该无视你。我也不敢自升级别……何岚……放过我吧。”霍思辉笑得喘不过气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结果,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兆傅清声音反而响了起来,“岚儿是本王的王妃,竟敢如此直唤王妃名讳?岚儿,不必停手,继续,直到他唤你为王妃时再停手也不迟。”
“王爷,王爷……哈哈……奴才……哈哈……错了……哈哈……”霍思辉一听这个,顿时吓得忍不住打起哆嗦来,一边笑一边认错。
“这个招法倒是不错,没想到何岚还真是会有计策,这样的招术如果运用到罪犯身上想必会让人都得招出来。”兆昌德看到这一幕频频点头。
“什么,没人管,任由何岚在那里胡作非为?”单于玲本以为自己向太后告状后,太后会去管的,可是太后不仅没管,反而还冷眼旁观,似乎自己说得太后并没有留意而已。
“是的,小姐。”单于玲的丫环,恭恭敬敬说道。
“何岚到底在哪里来,她又是怎么出去的?”单于玲追问道。
“没人知晓,但是据奴婢细细打听,何岚出去之后,就有一个奇遇饭店,前几日皇上和王爷出去玩,回来后就有了这个‘王爷自认罪犯,自上囚车。’结果不到三日,何岚就回来了。”小丫环一一汇报道。
“现在如何?”单于玲有点心急了,如若太后真的不管,那自己当王妃那可真是难上加难了,当不上王妃就没法控制兆傅清,更加没法帮助自己的姨母了。
“听闻何岚在用一种新型的招法来处罚霍思辉的。”小丫环再次说道。
“本小姐找你去做一件事,你一定要做到,而且不准告诉任何人,可能做到?”单于玲想了想,随即想到一个人,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随即放在一个牛皮袋里,用自己的口水粘上它,然后又用嘴唇轻轻接触了一下那个纸袋子,递给小丫环,“这个亲手交给司马珊蝶,一定要亲手。”
“奴婢一定能做到。”接过信,小丫环匆匆而走。
看到远走的小丫环,单于玲站在镜子跟前,望着自己窈窕的身材,嘴里低声嚷道,“何岚,你的死期到了。”
当朱嬷嬷回去告诉太后之时,单于彩天沉默了好大一阵,这才开口,“今日晚了,明早再说。休息吧。”
“娘娘,这就去睡?”朱嬷嬷似乎没想到今天太后表现如此平静有点诧异,以往遇到这事儿,太后可是激动的很。
“哀家不是已经说过了,你耳朵聋了?”单于彩天瞪了朱嬷嬷一眼,随即自己躺下就睡,朱嬷嬷无奈摇了摇头,这才打了个地铺,紧紧守着太后,生怕太后出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