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身上的伤了,抬手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我不上药了,我先上你!"
"乔景容你混蛋!"
那拉气得踢打着骂他,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更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也能做。
乔景容才不管她呢,昨晚本来就考虑到她的体力问题没有做够,今天她又激怒了他,直接褪下她的衣服勾着她的底.裤扯了下来,然后抬起她雪白的腿来就硬生生的闯了进去,她的身体还没有经过他的爱.抚很是干涩,他也懒得调.情了,就那样按着她将自己的灼热在她的穴口来回地蹭着,没一会儿她便湿的足够接纳他了,他索性一挺身就冲了进去,
"你不是吃药吗?那我以后每天都拖着你做,直到你老老实实怀上我的孩子!"
那拉平日里再泼辣,也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更何况还是一个愤怒中的男人,就那样被他蛮横霸道地再次占.有,边在他身下承受着边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乔景容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
他将她牢牢钉在大床里,
"我就是卑鄙,就是无耻,我只是想要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拉把自己这辈子听到的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话都拿出来将他骂了一遍,但是再多的怒气都挡不住他给她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即使她努力抗拒着那一拨又一拨从体内涌上来的情潮,但她的身体还是背叛了她,还是在他的节奏下颤抖着尖叫着释放了自己。
乔景容俯身吻着气喘吁吁的她,
"那拉,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跟他对抗,只别过脸去希望他赶紧结束,他却似看出了她的心思,抱着她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做着,每一下律动都磨得她浑身酥麻,一个姿势厌倦了便换另外一个姿势,依旧是没有结束的征兆,她筋疲力尽,索性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他去吻他,她知道只要她纠缠的他紧了他便会没有抵抗力。
等他终于释放的时候,她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汗渍渗入他的伤口让他疼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她一把将趴在她身上喘息的他推了下去,愤愤骂他,活该!"
"还不是你惹我?"
乔景容的声音里带着激情过后的暗哑抗议着,虽然被她推了下来但还是执着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排开他的手,
"滚——"
"刚才有没有弄疼你?我帮你看看......"
他按住她生气挥舞着的手,起身就欲去查看她的私密地带,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她太干了,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那拉直接发飙,恨不得将他踹下床去,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她吼完了之后门外传来那晨的声音,
"粑粑麻麻,你们怎么还没擦完药?"
那拉顿时偃旗息鼓瞪着乔景容,乔景容柔声对门外的小人儿说,
"快了,马上就出去了,宝贝儿你再耐心等一会儿!"
"哦!"
那晨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踢踏着拖鞋离开的声音,乔景容翻身趴在了床上,歪头看着还在那儿气着的那拉,
"来吧,现在上药!"
"你做梦吧,有本事自己上!"
那拉怎么可能还再伺候他给他上药呢,虽然他背上的伤挺触目惊心的,除了她给他抓的之外还有很大的一块淤青,但还是装作没看见起身下床就欲穿衣,她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接通。
电话是谭浚铭打来的,他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好,
"我受伤了,回来照顾我"
"啊?你受伤了?"
她一听说谭浚铭受伤,第一反应是,
"喂,谭浚铭,你不会是昨晚在酒吧调戏女人被打了吧?"
按照谭浚铭的性子,这事绝对有可能发生。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瞥见乔景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就听谭浚铭怒吼,
"我是因为女人被打,但那个女人不是酒吧里的,而是我那所谓的未婚妻!"
*
【someone.lik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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