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收束思绪,昂首挺胸,一脸凛然,再微微仰起雪白尖俏的下巴,自信满满地展示引以为傲的好身材。女人如水,芳心似花,世上繁花万千,纵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
在意中人面前也会努力绽放,满心欣喜地摆出一幅任君采摘、花枝招展的姿态,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亵玩。世上孤傲的花朵,是不屑于与百花争奇斗艳的,不过鉴于儿子那干爹神通广大,不知何时再去寻到新的野花来,为防儿子到时候迷了眼。
她这朵花便要尽力盛开,前胸挺了又挺,让两颗娇美白软的肉球,显得更加圆弹饱满。小马默默嗅着空气中淡雅的体香,继续拨开斗篷外套的两摆,手拿襟口,宛如山竹去皮,一点一点掠过香肩,揭开掩藏在下的香艳美景。
双臂反束在身后,斗篷无法外套完全脱下,小马便将其剥到蜷起的手臂上挂住,然后回过头来,低头欣赏起那对雄赳赳气昂昂的双峰。钟灵敏秀,造化神奇,凝视母亲的美乳时,小马脑子里经常会冒出这两句来自某部山岳纪录片的开场白。
仿佛天工雕琢的玉润乳峰吸引着他探出右掌,手心贴住软弹的乳肉,拇指按向娇软的乳头。洋粉色的乳头被指心的纹路覆盖住,深深陷进乳晕的桃色轮廓中,手指绕圈轻抚,细腻的摩挲下,奶头仿佛焕发了蓬勃生机,顶着指心的压迫,奋力变硬,试图从乳晕的包裹中破土而出。
拇指争锋相对,再向下一按,乳球软弹的顶端凹陷下去,宛如一只充满了气,但挤不破的气球。
小马缓缓松开手掌,乳球恢复翘挺的原状,殷艳的乳首傲然挺立,顶端微凹的肉褶,似乎在用娇蛮的腔调冲少年挑衅,来啊你再来。小马转头看了看左侧的另颗奶头。
她仍旧保持着娇滴滴的模样,好似一颗打盹的肉蔻,安静地躺在乳晕的花环里。不能厚此薄彼,手掌上去抚动两下,手心里很快感受到奶尖微硬的刺感。
小马笑了笑,挪动两腿,向前靠了靠,屁股坐在母亲腿根处,一手绕过软肋,抱住母亲的后背,一手绕过香肩,贴住母亲的后脑。
他努力将身体与母亲贴紧,让初具雏形的胸膛,紧紧压住这两颗高傲的奶球。平坦的胸腔步步紧逼,奶球原本的寿桃形状,逐渐被压迫成了椭圆的气球。
但很快少年无法再进一步,乳球像是要将他弹开,丰满的乳肉一丝丝从他两肋画出,仿佛反客为主,想将他略显娇小的身板包裹住。
小马用胸前的肌肤细细感受着丰乳的腴弹,抬起抚摸母亲后背的右掌,同样绕过肩头,试图让身体和母亲前胸更为贴合,同时。
他抬起坐在母亲腿根处的臀部,再次坐下来后,两腿已向前打直,叉在玉胯两侧。姿势的改变,让他胯下的肉棒也能与母亲的小腹紧紧贴住,肉感、体温、体香、心跳,它们合在一起,刺激着他臀下的阴囊,开始了有节律的蠕动。一声轻喘,一个惬意的微笑。小马放下下巴,轻轻靠在母亲左肩肩头。保持住这个姿势,他不再乱动,闭上双眼,停下所有的动作,全身放松。几分钟不算太久。
但对急性子的秀华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她是那种枯坐地铁,无事可做时,内心就会莫名烦躁的人。
但她现在已能忍得住,儿子不动,她也不动,只是她很好奇,今天儿子即没有咋咋呼呼地喊自己做这做那,也没像色中饿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狂舔狂啃,打开窗户这一点,也很反常。有心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