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隔壁租了间房,然后闭目耐心等待对方的到来。
半个小时过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女人欲拒还迎的娇嗔声音。
又过了片刻,对面房间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一阵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林克缓缓起身,走到房间墙边。
手指在墙上摩挲,按下三个点。
咻~
林克吹了一声口哨,正在对面提枪大杀四方的萨满巫医突然停止深耕打桩,眉头紧蹙起身回头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这个口哨声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萨满巫医盯着墙看了一阵,突然目眦欲裂,脸色煞白。
他终于想起这个声音的来历,之前在贫民区垃圾场前被林克支配的恐惧再次涌现。
飕飕飕!
三根哨箭贯穿墙体,巨大的力道直接拖着萨满巫医,把他钉在墙上。
墙面逐渐瓦解,从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袍的长老。
床上的女人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萨满巫医看到共济会的红衣长老,剧烈喘息举着手难以置信。
可是林克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先用厄运子弹对萨满巫医开了几枪,随后出现在萨满巫医背后,连番背刺锁喉带走了萨满巫医。
割喉的血液带着热气喷洒而出,溅在地板和女人身上。直接吓得女人昏死过去。
为了不留下标志性的证据,林克直接将萨满巫医的脑袋割下,随后摆成十字钉在墙上,颇有共济会审判的味道。
翌日。
当林克一早起来,就看到街头巷尾八卦报纸上刊登达萨基萨满巫医的死讯。并且还贴出了现场照片,双手双脚被牢牢钉在墙面,脑袋被割掉摆在一旁,而且根据昏厥女人的证词,证明事情是一名共济会红衣长老做的。
艾伦看到伤口的瞬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将此事归咎为共济会蓄意报复。
一方面因为信仰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招募新成员,共济会肯定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打击达萨基士气,并且宣告自己在贫民区依旧拥有影响力。
艾伦趁机鼓动巫王对共济会发起打击报复。
而另一边,共济会在得知消息后,在圣玛利亚大教堂开会。结果确定当晚没有任何一位红衣长老私自进行报复。
“我看这件事就是达萨基自导自演!脑袋都割掉了,身份没办法确定,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对我们共济会出手。这些搞巫术的家伙可真是阴损啊,不惜污名化我们也要出手,这是看我们上次战斗损失最大吗?”阿福义愤填膺,吐槽之后目光坚定道:“主教,既然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我们要是不做任何回应,贫民区都会以为我们怕了达萨基。为今之计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坐实达萨基损失了一名巫医萨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