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发现他们叛逃会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司寇曦看了看下面的人说:“难听的话,我早就说过了,先前也就遣散了不愿意跟六王府和九王府同生共死的人了。时至今日,只要你们对六王爷和九王爷忠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也不会让你们死了。”
吴管家向来清楚王妃的为人,立刻俯身低头说:“我明白了,王妃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事情办妥当了!”九王府管家看着座位上的女子,有些想起自己以前服侍的贺漪小姐了,他一时陷入回忆没有回应。司寇曦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九王府管家,笑笑说:“徐管家应该不介意我替九王爷做这份主吧。”
徐管家立刻反应多来,抬手行礼说:“没有,应该的。长嫂如母,九王爷未娶亲,现下九王爷不在府里,我们自当听王妃的。还要多谢王妃不忘九王府上下。我一定按王妃指示行事。”司寇曦满意地看着底下的一群人,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了,就让他们先行离开了。
所有家仆鱼贯而出,司寇曦看着安排好了这些老小,心里也少一份牵挂,在皇位斗争中牵扯越少的人越好。过来一会儿,司寇曦依旧坐在大厅里,她在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见另一波人。
一批暗卫站在前厅,司寇曦大概看了一眼,就凭这一眼,她就知道这些人是个中好手,想来岚璟是想把最好的人都留在自己身边。领头的人揭下自己的面布,跪拜在司寇曦面前说:“听凭王妃发落!”
司寇曦瞅了他一眼,淡淡地问:“叫什么,管什么的?”暗卫站起来说:“属下银霜,九重楼暗卫统领。”司寇曦眨眨眼,没想到岚璟把九重楼暗卫统领都给自己留下了,更可笑的是人家一直呆在王府暗处护卫自己安全,真是大材小用了。
司寇曦清了清嗓子说:“太子谋逆,我想让你带着所有的暗卫等到太子进都城的时候前往郊外与我身边这个人会和。”说完司寇曦就指指一直站在自己身侧的炎旗。炎旗一直在碧海宫盯着各处运转,尤其是盯着兵器制造、武士训练,制造劣质兵器给嘉年王朝、训练武士以备不时之需,比如现在。
炎旗朝着打量自己的银霜颔首,自我介绍说:“在下碧海宫,玄武楼楼主炎旗。”炎旗自我介绍完,所有的暗卫都抬头暗暗打量,司寇曦见此心里翻个大白眼想:看见自己这个王妃的时候,他们都没这么大反应,听见炎旗的名号一个个恨不得伸长了脑袋打量。哼要是自己亮出流烟公子的名号他们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
其实吧这就是司寇曦小肚鸡肠了,身为他们崇敬的六王爷的妻子,他们怎么敢随意打量,要打量也是偷偷打量。不过看见炎旗这种榜上有名的高手他们自然是要多瞅几眼的啦。
银霜挑挑眉,他没想到这王妃身边有这么多名不见经传的高手,一来就是碧海宫的四大高手之一炎旗。其实先前他就总是看见王妃身边几个婢女飞檐走壁,那时候他就想这司寇府真是宠爱这个女儿,居然陪嫁的侍女都是如此武功高强之人。眼下又来一个碧海宫的人,不过想来也不是司寇府的手笔,而是这王妃确实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不过要是银霜知道跟在司寇曦身边的有碧海宫四大高手之中的三人,他怕是早就在岚璟面前跳脚了,有碧海宫这么多高手护着,还让自己来,这不是暴敛天物嘛,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忙嘛!
司寇曦看着转向自己的银霜,以为他就要领命同意了,谁知他却开口说:“恕属下不能听令,属下唯一的职责就是守护王妃,不能离开。”炎旗疯狂抑制自己即将翘起的嘴角,他倒是要夸一句银霜好样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违背自己宫主了。
司寇曦皱眉,看着银霜说:“怎么?我讲话不比你们王爷好使嘛?你先看看这个!”说完司寇曦就掏出九重楼的令牌。本来银霜心里还想,不管你拿出什么来,我都不会答应的,结果下一秒真是尴尬,他看着九重楼的令牌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他心里悲嚎:王爷啊,不是我不保护王妃而是你自己草率,随便就把令牌给了别人。他只好畏畏缩缩地答应了王妃,但是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是被司寇曦直接掐断。
“太子冲进都城,肯定会去皇宫,我估计皇宫里剩下的士兵难以阻挡他,你去郊外与碧海宫的人汇合,伪装成碧海宫的人一齐前往皇宫。这样就不会暴露。江湖两大组织现身皇宫实在是太扎眼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司寇曦说完就盯着银霜和炎旗,两人立刻称:“属下领命。”
银霜这下算是听明白了,王妃是打算放弃自己,也要护住皇上啊,但是他觉得王妃要是出事了,王爷回来一定会弄死自己的,他眼神闪烁地看着王妃。司寇曦一看银霜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立刻领着炎旗跑了,银霜到头来没有说出口,只好领着所有的暗卫下去。
炎旗打量着王府各处的风景,说实话他很少来王府,一直都是炎逸接洽这里的一切,他笑着说:“宫主,这六王爷待你挺好啊,连九重楼的统领都在这六王府护着你,不过他要是知道碧海宫四大高手其中三人都在你身边,不得吐血呀!”司寇曦也笑笑,她停下脚步,看着庭院里的梅花树说:“炎旗,你知道不久那战,怕是······”司寇曦没说下去。
炎旗自然知道司寇曦的意思,他摇摇头说:“你要相信我们,江湖上可也是不轻松的,我们会赢的一如往常一样,战无不胜,倒是你要当心了。”
司寇曦勾勾嘴角,感叹道:“是啊,我们没输过。”炎旗附和,他看着天色也已经晚了打算离开,司寇曦就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月色里。天气依旧没有转暖的迹象,她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就跑进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