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第一件到膝盖的裙子,还有她的声音也因为他老是说听到她的声音会害他有“生理反应”所以她故意淋着雨走路,并到ktv狠狠的唱了八小时的歌,把自己的嗓子都唱哑了。
她甚至拖着高烧又疲累又没睡觉的身子,硬熬好那锅桂圆红枣拘粑茶才回宿舍开始昏睡到现在。
“你的声音?”他真的被吓到,因为她一开口的沙哑声音,就像被公车辗过一样的可怕。
“唱歌唱太久啦。”她说完呵呵的笑了几声后又紧接着咳嗽,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唱歌?”天,唱歌可以把自己的声音弄成那样也真不简单。“我记得昨天我们分开时已经晚上十点了,不是?”
“对啊。”她边咳边点头道。
“你和谁跑去唱天,你怎么这么烫!”他本来像护夫准备逼问,谁知他一握到她的手,马上被她身上传来的高热吓到。
“真的吗?”她傻傻的笑,突然感到十分疲惫。
“天,你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怎今天就病得这严重!”他焦急的抱起她往办公室后头的小休息室走,那里头有张床是给他临时加班太晚休息用的。
“我跑去唱歌作。”他的怀抱好舒服,让她有想闭上眼睛睡觉的欲望,可她明明已经睡了一整天耶。
“唱歌?和谁去?还唱到发烧?”他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并细心的将被单盖到她的下颚后,忍不住的问她。
“就我一个人,”她迷糊的露出傻笑道:“你说我的声音会让你有反应,所以我就先淋雨再跑去唱了八小时的歌人tv的冷气好冷,然”
她话没说完,眼睛就已经沉重的闭上后又马上睁开。
“你还没有说我今天穿这样好不好看哩,”她发现自己的眼皮好烫,有些无力,所以她当然也没发现某人已经快被她气到七窍生烟。“我特地跑去买的胸口痛”
“胸口痛?”他心疼的摸摸她盗汗的脸颊问她。
齐纳迪惊愕的瞪着她变成“一片平坦”的上围,他想不出她是怎么.让喜马拉雅山变成嘉南平原。
“哎痛”她扯扯难受的地方,秀丽眉宇紧紧磨着。
痛?她再次喊痛时,他决定替她解决痛苦,擅自决定替她解开上衣钮扣,当他看到那一圈圈的绷带虐待似的缠绕她的胸部时,他傻了眼。
“傻丫头,役事干么自虐。”他有时真的很佩服她的丰富想像力。
“还不是为了你,”她虚弱的睁开眼。“你说我害你不能早点康复啊。”
“呃”齐纳迪无言了,他不知道自己戏言的埋怨,却让她用心良苦的想改变自己。
淋雨、一个人独唱八小时的歌、绷带缠胸,他不知该感动的紧紧拥抱她,还是等她好了以后狠狠打她的小屁屁。
当下之急,他干脆先将那些碍眼的绷带全都拆了,还给她舒服的感觉,但他的手依然触摸到高烫,这让他益加心慌。
脱掉她的上衣,他拦腰连人带被的整个抱住她。
“我送你到医院。”他焦急的说。
“不要。”靠在他胸前,她意识模糊但还可辨认他的声音。
“不准你不要,”他凶起来比她还悍。“自己是医护人员,怎么可以罔顾自己的健康!”
“我吃葯就好,不要回医院。”她耍赖的扭动身子,想逃离他的怀抱。
“乖,”齐纳迪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韦激,要司机把车子准备好到维心医院。”他吼着要韦激赶紧备车,让看傻眼的人轰一声的四散。
“棠棠怎么了?”韦激在齐纳迪等电梯的同时,已经快速要警卫将车发动,并开到一楼大门等候,她关心的驱身向前。
“帮个忙,打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棠棠高烧,我们随即就到。”他感激的朝韦激一笑,随即整个人的心就悬在怀里的田褴棠身上。
韦激领命的马上折回办公室拨电话,整个公司的人被齐纳迪焦虑的模样,还有他被单裹佳人的奇景给看呆。
看来公司从苗后麒的狂恋到齐纳迪的热恋,恐怕还有很多八卦会出现在员工面前,让许多人有茶余饭后嚼舌根的话题。
“你们两个,果然如韦激说的,天生一对宝,一个光溜溜的被送来急诊,一个则上半身赤裸的只用被单包住送来,哈哈哈。”夏建山忍不住消遣一脸郁闷焦急的齐纳迪。
“她还好吧?”齐纳迪不理会他的调侃,只开心田浇棠的状况。
“现在退烧比较重要,”夏建山继续呵呵笑道:“幸好今天留守急诊室的人是我,要不然棠棠的面子可要丢光了。”
终于他白了夏建山一眼,被夏建山知道的话才惨,他和韦激一样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幽默。
“咳咳咳”床上的人突然猛力咳嗽,齐纳迪忧心仲仲的俯身替她拍胸抚背,直到她的咳嗽停止。
“我去巡房,”夏建山觉得他现在是这里多余的人。“晚些再来替棠棠检查。”
齐纳迪坐在病床旁的小椅子上,一手握住田谧棠没吊点滴的手心,他们现在的位置易位,却有着同样为对方担忧的心。
“她是个笨傻瓜,”苏椿穗接到电话后,不顾自己连体三日,直接赶回医院探望。“冬汉说棠棠说要淋雨后再去唱歌,她得值大夜班没空阻止,没想到她还真的照做。”
“是我害的。”他自责不已。
“不是,是她害惨自己,”苏椿穗帮田谧棠调整好点滴速度后说:“她明知道自己身体不怎样,还老是爱虐待自己,这不能怪任何人。”
“不,要不是我对她说那些话,她也下会做那些事。”罪魁祸首是他,他难推其责。
“嘿,你们两个还颇会替自己找罪受耶,”苏椿穗苦笑的摇头道:“晤,退烧了,原本三十九度八,现在降到三十八度九,还好烧退得快啊,不然还怕她会变成白痴。”
“不可以说我的坏话。”一直在睡梦中浮啊沉沉,田谧棠并没有真正的睡着,旁边的人说了什么话,她可是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笨小孩,你醒啦?”见到她清醒,苏椿穗也松了口气,手也不客气的激戳她的脑袋责骂“你难道忘了自己不能淋雨不能唱歌,看你这破锣声音,想吓死谁啊你。”
“讨厌。”她虚弱的只能用简单的言词抗议,随即见到一直紧握她手的齐纳迪。
两个人的视线马上交缠,甚至忘了还有一个超级电灯泡在旁边。
苏椿穗见状很识相的清清喉咙说了几句话后离开,把病房留给这对难得有情人。
“终于被你逮到机会欺负我。”即使躺在病榻上,田谧棠的怪异幽默依然不减。
“你还敢说俏皮话?”他摇头佩服,一颗心终于如重石落地般。
“不然呢?”她眨眨眼道:“呜呜我好难过,救我”她俏皮的模样终于逗笑了他。
“你幄,”齐纳迪摇摇头,拿她没辙的投降:“等你病好了,看我怎教训你。”
“我好怕幄。”她再次咯咯笑的逗弄他,而他只是轻轻捏着她的手不语。
“耶?”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本闷住的胸部现在居然舒服透气得很,田说棠迅速掀开被单的一小小角偷看后惨叫“我的裹胸呢?”
“你还敢说!”别的不说,她一提到裹胸他就想打她的小屁屁。“没事干么把胸部弄得那样!”
“是你”他好凶啊,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我有要你这做吗?”他火气爆发。“我喜欢原本的你,就这样完完整整的你,不是故意把声音弄哑,把胸部裹平咱我虐待的你。”
“可我是为了你好啊。”她虚弱的抗议,鸣鸣,她的用心良苦,他没感动就算了还凶她,呜呜,她好可怜啊。
“什么叫为了我好?你让我担心受怕就叫为我好?”再次的咆哮,他几乎准备要找医师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老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你的”她好委屈啊,躺在病床上还要被人凶,这世界上还有天理存在吗?
“他们早好了,”现在他可懊恼的很,他既不能告诉她,后来的撞伤是骗她的,又不能当场脱了裤子让她检查。“不然,你摸摸。”
说着,他拉起她没吊点滴的手就往裤裆摸,马上就被满脸通红的田谧棠低声骂变态。
“现在,你好好睡,我去打几通电话后再回来陪你,嗯?”他叹气的亲亲她的脸后说道。
田谧棠乖乖的点头后闭上眼,齐纳迪还是直到她真正睡去后,才放开她的手暂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