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对着魏王提出了自己对楚国伐越,魏国该何为的意见。
“臣觉得既然楚国要偷袭越国,相比楚国,我们更应该帮助越国来削弱楚国,若它日越国真被楚国偷袭而亡了,那楚国将可以无后顾之忧的与我大魏争雄了。”
“而且纵观如今天下之势,尚能与我大魏一战的也只有楚国与齐国了,若楚国这次想乘越发齐之机,偷袭越国成功了,那齐国一定会感恩楚国,然后与楚国亲近在一起,这样齐楚联合了,针对的是哪个国家呢?无非就是我大魏了,以我大魏如今之国力,还是达不到同时对抗齐楚两个强国封,所以我们大魏这次必须要帮助越国,让其免受楚国之害。”
魏嗣对苏秦意见还是有些疑虑。
“可是我大魏如今又该怎么去帮越国,难道明目张胆的去告诉越王无疆,劝住它不可伐齐,楚国有狼子野心之事吗?”
“那越王无疆能相信我大魏吗?恐怕反而会被其误会成我们大魏想挑拨楚、越两国矛盾而已了。”
突然这时陈轸突然拍着詾口笑了起来。
“国君,臣有办法了…臣终于想到办法了!”
魏嗣立刻把眼光投向了陈轸。
“陈卿,您有何良策呢?”
陈轸向东北方向指了指。
“大王,如今周天子在黄池的新宫落成,我们大魏是否该为天子发函邀请列国国君,前来参加天子新宫落成仪式呢?”
魏嗣点了下头。
“这件事寡人倒真是差点忘了,确实应该邀请列国国君来,这样既可试探一下列国态度,寡人也可以有一番单独与越王无疆会面的机会,这样也不会让齐、楚两国对我魏国产生猜忌之心。”
陈轸立刻摆了摆手。
“国君,即使越王无疆到了黄池,您也不可单独与其相见,这件事情交给臣去处理就行了,您到时只需陪同天子即可。”
魏嗣于是命人开始修书列国,通知周天子迁都黄池之事,邀请列国国君于三个月后,前来参加周天子新都落成仪式。
赵国邯郸。
赵国国君赵雍听闻魏国大封封君消息后,也不想再自称主君了,而是在赵国宗庙中为自己举行了再度封王的仪式。
这日,整个赵国也是处于一片喜庆之中。
正当赵雍在宗庙祖宗牌位前,准备接受王冠、绶带时,突然有人闯进了宗庙中,导致仪式暂停了下来。
赵雍在这喜庆的日子,被人打扰,自然愤怒不已了,便命人把闯入宗庙的人押了过来,跪在了赵雍面前。
待看清此人面貌后,赵雍惊了一下,发现此人居然十分的面熟,似曾相识一般,不过此人却很是年轻。
赵君有些愤怒,又好奇的质问了这人一句。
“你是何人?为何胆敢闯我赵氏宗庙,来打扰寡人的称王仪式?”
这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只剩一半的玉佩,放到了赵雍面前。
赵雍见到这玉佩立刻傻了,因为自己也有同样半块的玉佩。
于是赵雍不自觉把自己身上半块随身玉佩也掏了出来,然后与其拼接了一番,结果拼成了一件完整的玉佩。
赵君这时再度震惊了。
“你是何人?你怎么会有这半块玉佩?”
这人望了赵雍一眼。
“我叫赵浣,难道国君你不记得我了吗?”
赵雍一听到这名字瞬间激动了起来。
“你叫赵浣?你真是我浣弟吗?”
赵浣痛哭流涕点了下头。
“兄长,我正是赵浣,正是与您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赵浣啊!”
这赵浣是何人呢?乃是赵肃侯的幼子,也是赵雍的同母幼弟。
当年赵肃侯在世时,赵雍的母亲韩姬为其怀上了一个公子,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在赵浣出生的当日,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其父赵浣去世了。
因为这件事的巧合,导致当时整个赵国皆认为这赵浣是个不祥之人,不可让其存活于世上,所以朝中重臣以赵刻、公子成为首的大部分宗亲官员,坚决要韩姬把此子交出,以祭祀亡故的先王,甚至作出了逼宫举动。
新继位的赵雍毕竟年轻,在宗亲百官面前,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幼弟,在母亲苦苦哀求之下,赵雍只得偷偷把母亲韩姬和幼弟托付给值得信赖的肥义,让其保护出宫,送往晋阳暂避去。
韩姬为了让赵雍与其幼弟赵浣好相认,便把自己一块玉佩分成了两半,一半交给赵雍,另一半放到了赵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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