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把无处可去的周天子也接到了自己的西都安邑暂居了起来。
在安邑魏嗣自己寝宫内,魏嗣摒退了所以闲余人等,与魏冉、乐毅、司马由、白起这四人一起回顾起了之前东西周所发生之事。
只听魏嗣夸赞着魏冉:
“魏冉啊,真有你的,你居然能把堂堂的西周公万弄于股掌之中呢,快跟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吧?
魏冉讲述了起来。
原来魏冉早就知道西周公此人胆小,疑心重,贪婪,而且更是好大喜功,所以想办法说服了西周公守城后。
魏冉也早料到了西周公上前线后,一定能打退东周军队的(更何况对面还有自己人司马由呢),所以开始怂恿其去前线指挥,惹其生气,把自己关押了起来,以免自己没有机会留在成周城内纵火。
而司马由就简单多了,直接让东周军与西周军大战,自己趁机去烧毁王城。
司马由和魏冉都是成功完成了魏嗣交给俩人的任务,既假借东周和西周之名焚毁了周天子的居所王城和成周,使周天子最终无处落脚,只得投奔魏国,完成了魏嗣所要的挟天子之策,同时又让东西周两国军队打的元气大伤,使得魏国不费吹灰之力收拾残局,占领了整个周王畿。
魏嗣与四人也都开心不已,便开始在其寝宫喝酒、畅谈了整整一个晚上。
秦国蓝田。
韩国军队此时虽然已经攻打到了秦国这蓝田之地了,但是因为一个多月前韩军与秦军在骊山脚下的一场大战中虽然取得了胜利打跑了秦军,但是却大伤了元气,而粮草也被秦军迂回所焚烧。
所以现在的韩军其实已经是接近断粮了,韩王也被迫开始四处筹集起了粮食。
韩王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向两周征粮了,但是当魏国受天子之命平两周,尽吞其地的消息传来后,韩王大惊失色,毕竟这两周可是一直处于自己韩国把控之中的,没想到自己伐秦之时,居然被魏国找到了可乘之机了。
韩王此时只能赶紧把伐秦主将公叔婴、副将韩胥、暴鸢三人紧急召到自己帐中商议了起来。
“三位将军,您们看,魏已亡两周,携天子,而我韩国现在伐秦虽然取得了不小胜利,但是粮草已无处可征,而后方又局势难料,现在可该如何是好啊?”
暴鸢首先说道:
“大王,现在伐秦已到了最重要时的时候了,我们韩国粮草虽然被秦国烧毁了不少,但是十日之粮还是足够的,不如我们利用这十日时间,直接跟秦国拼了吧?只要我们打败秦军,一路向西,拿下咸阳和雍城,那我们粮食就可以得到补充了,就可以不必太过担忧后方魏国,会有什么异动了。”
韩胥接过了暴鸢的话。
“大王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魏国现在占领了两周之地,等于是切断了我们和新郑乃至宜阳之间的联系,断了我们后路啊,到时候即使我们打败了秦国,占领了咸阳和雍城,那我们也回不去新郑了啊!”
“而且现在急着攻打秦国,胜算太低,而且很容易遭到了那樗里疾的道,这样恐怕行不通啊!”
公叔婴便说了句:
“两位将军,你们实在太过多虑了,魏灭两周之事,我也有所耳闻,这都是两周自己作死造成的,而且魏国与我韩国互为唇齿,即使魏国现在异常强大,但是也不至于现在突然对我韩国发难,导致其失信于天下吗?”
韩胥冷哼了一句。
“现在的魏国还会在乎信义二字吗?趁我韩国大举伐秦之际,领兵占据了整个周王畿,这等卑鄙无耻之行径,恐怕天下诸侯都会群起而伐之的。”
公叔婴表情有些无奈。
“那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我听闻过,这可是周天子亲自下达的命令,现在魏国已经掌控了周天子,等于就是掌控住了天下之间的正义,齐、楚、赵等国都刚经历过了数年之久的大战,元气大伤,即使有心,恐怕也无法再去讨伐魏国了。”
韩王这时说了一句:
“那既然魏国现在已经如此势不可挡了,那我们也没有必要与秦国打下去了吧,要不还是与秦国讲和,撤军回新郑再谋对策吧?”
公叔婴、韩胥、暴鸢都露出了反对的意思,毕竟三人都明白,这时自己如果撤军,那秦国必会一如既往的反扑韩军,最终后结果是不可想象的。
所以这时的韩国已经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快速攻打秦国,胜算不大,讲和撤军恐怕又遭了秦国道,一下子韩王连同三将都急的在大帐内不停的徘徊了起来。
正好这时突然有侍卫来报:
“外面有一位楚国将军,请求觐见大王您!”
韩王一愣。
“什么?楚国将军?它来见寡人有何事?”
“让他进来、进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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