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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看了眼苏秦:
“好,好侄儿,那我们叔侄,就去对面那家乐伎坊,喝两杯美酒,欣赏欣赏几曲舞乐吧!”
苏秦点了点头。
不一会俩人便来到了叫阳春坊的乐坊内,要了一独间,叫来了几名歌女,在里面喝了起来。
其间,苏玉便询问着:
“季子,叔父我已经好多年未回过东周了,不知大嫂如何呢?”
苏秦回着:
“叔父,您说我娘啊?我娘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随我爹而去了,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跟着二叔的!”
苏玉感慨了一番:
“唉,想当年我从洛邑离家之时,还是大嫂同我送行的,那时候你才一岁不到呢,没想到大嫂居然这么快也随大哥而去了,季子啊,你也真是够苦命的!”
苏秦苦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季子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全靠二叔和二婶把我带大,直到现在!”
苏玉便问:
“二哥,他也早已经娶妻生子了吗?”
苏秦回着:
“是的,我二婶还替我二叔生了两个女儿,长得可貌美了,不过可惜我二叔常年在外为官,几乎都没有时间去陪我二婶呢!”
苏玉叹了口气:
“我们苏家三兄弟,没想到最后居然都是走到为官这条路了,你爹当年也是一番雄心壮志,为周天子之佐官,最终为了保护周天子,而牺牲了自己,而你啊,叔父真的不想看着你也走上这条不归路啊?”
苏秦回着:
“男儿当志在四方,纵使知道眼前是条不归路,但是既然已经走了,那又何必回头呢?”
苏玉不禁说道:
“可是季子,你如今已经有了妻儿了,难道你不为妻儿着想吗?”
苏秦回着:
“我知道叔父您想劝我,可是我苏秦既然已经决定侍奉魏王了,就不可能再改变心意的,就像我说的那样,就算眼前是条不归路,我也得走下去!”
喝了一杯酒后,继续说道:
“灵儿是燕国的公主,国君的亲妹妹,我相信国君除了我这个眼中钉后,是不会再伤害到灵儿的!”
苏玉一惊:
“季子,听你之意,莫非你已经知道国君不会放过你的了?”
苏秦冷冷一笑:
“是的,国君是什么样的人,我苏秦已经看的明明白白的了,所以我已经做好了打算了,叔父您随时可以动手就是!”
苏玉不可思议望着苏秦:
“季子,你…你……你莫非已经知道叔父我是替国君来给你送行的了?”
苏秦回着:
“季子我又不傻,叔父您这个来找季子我除了是来索我命,还会有什么呢?只是季子我想不到得,本应该是秦开来索我命的,现在却换成了叔父你了!”
苏玉满是无奈:
“季子,你要是走了以后,千万别怪叔父我无情啊,你叔父我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替国君除了你,恐怕叔父我在燕国就没有明天了,你叔父我家中妻儿可以一大堆,等我养活呢!”
苏秦闭上了眼睛:
“好吧,那叔父您现在可以动手了!”
苏玉这时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把短剑,正准备拔出,突然外面店家喊着:
“苏玉大人…苏玉大人,外面有一位将军要找您呢!”
苏玉赶紧收回短剑,询问着:
“是何人找我苏玉?他可有自报姓名?”
外面店家回应:
“看那将军说话,甚是疯言疯语,不过其还自称自己是我们燕国大将军秦开呢?就他那样子,怎么可能是我们燕国大将军呢?”
苏玉一听是秦开来了,嘀咕了一句:
“莫非是国君让秦开来检查我是否已经杀了苏季子的吗?”
“这…这……这,我得赶紧下手先杀了季子,对,杀了季子,不然等下秦开闯进来,看见苏秦居然还没有死,这给国君知道了,那我苏玉就完了啊!”
想到这,苏玉,再也忍耐不住,拔出短剑,对着苏秦说了句:
“大哥,季子,你们今日也怪不得我苏玉不顾亲情了!”
然后一剑朝苏秦詾膛刺了过来。
突然听到’嘣’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飞来一酒杯刚好砸到了苏玉短剑之上,使得苏玉手中短剑立刻掉在了地上。
苏玉此刻大喝一声:
“是谁…是谁……是谁在背后捣乱?”
苏玉这一质问根本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突然外面想起了秦开的声音:
“苏玉,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本将军来找你,你却迟迟不出来相见呢?你是不是在里面搂了花姑娘?你若再不出来,那本将军就要闯进去了?
这声音越说越近,明显秦开已经进了这阳春坊,正朝苏玉与苏秦所在房间靠了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