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立的吗?为何您帮苏季子要他个妹妹做夫人,它都不愿意给您这面子呢?”
魏嗣苦笑着说道:
“一言难尽啊,这燕王无非是有点记恨寡人当年没有全力帮助其复国吧,不过都过去数年,现在提也没有意义的,毕竟寡人还要靠他来牵制齐国呢!”
梓涟便问:
“那夫君您现在还在等着看赵国形势吗?”
魏嗣回着:
“是的,毕竟现在赵国战场,秦、赵联军与齐、楚、中山三国军队在漳水已经僵持了快一年之久了,寡人觉得它们迟早得爆发一场决战,反正不论如何,我大魏永远都是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国家,只可惜这次韩国与燕国没有被搅进去,不然就完美了!”
梓涟面带笑意说道:
“夫君,这都可是功归于你这个堂堂大魏国君啊!”
魏嗣不禁用手搂住了梓涟腰身:
“涟儿,就别给寡人我戴这高帽子了,寡人可戴不起,寡人现在最担心的是张仪若真回不去大梁了,现在陈轸也不复当初了,也开始萌生了退意,这么重要的时候,寡人到底该信任谁去啊?”
梓涟回着:
“现在我们大魏除了它们俩人,不是还有如耳、苏代、公孙喜、司马由、魏参、魏冉、乐毅,这些大才之仕吗?”
魏嗣笑着说了句:
“苏代、公孙喜都老了,如耳、司马由、魏参,担当不了大任,而魏冉、乐毅虽然有才,但还是太过稚嫩,也不合适,而这几年大梁学宫前来投奔的列国之仕,德才兼备者实在渺渺无几、渺渺无几啊!”
梓涟便说着:
“难怪国君您又挂念苏季子了,可是苏季子我没算错的话,如今也不足二十吧?比魏冉还年轻几岁,不是更为稚嫩吗?”
魏嗣拍了下梓涟肩膀:
“涟儿啊,你现在居然都不为苏季子说话了?”
梓涟回着:
“我大魏国事面前,我与苏季子就算私交再好,我也不能置我大魏国利益而不顾,去罔顾私情啊!”
魏嗣故意目不转睛望着梓涟:
“涟儿,那你觉得苏季子真的不适合担当大任吗?”
涟儿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嘛,这一切不都夫君您做主的嘛?为何又问上小君我了啊?”
魏嗣见梓涟这表情,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涟儿你还是觉得苏季子可以的、可以的啊,好,那等苏季子从燕国回来了,寡人立他为相如何?”
梓涟说道:
“夫君,您又在这取笑人家呢,您立苏季子为相,与小君我又有何关系呢?人家不跟你说这些了!”
梓涟转移话题问着:
“夫君,那您觉得季子这次能从燕国平安回来吗?”
魏嗣有些担忧:
“这也不好说,这苏季子毕竟年轻,太过迷恋那姬灵了,这样就容易会被燕王所利用,不然也不会去往燕国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大梁的,不过寡人这次让苏代带了国书去燕国了,想必燕王看完寡人国书定然不敢冒然伤害苏季子的!”
梓涟突然想起了’随侯珠’便问:
“夫君,您不是说那’随侯珠’在陶朱公范旻手中吗?可是为何上次范旻之子范痤,来大梁都没有带上那’随侯珠’前来呢?”
魏嗣回着:
“寡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毕竟这陶朱公范旻在陶地势力实在太大了,寡人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强逼其拿出来啊!”
梓涟也说了句:
“是的,毕竟我们整个大魏三成的收入都指望着陶地呢,若陶朱公范旻狗急跳墙了,那我们魏国拿什么充实国库,完成休养生息之策呢?”
魏嗣不禁又把手放回了梓涟腰间:
“还是涟儿你了解寡人啊,寡人确实也难啊,若不是因为我大魏需要陶地财富,寡人早就把这陶朱公擒住,逼其交出’随侯珠’和其所有财富了!”
梓涟这时看了看魏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发现似乎在往上触摸着自己,便看了魏嗣一眼,发现魏嗣此时正涩涩的望着自己,便说了句:
“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魏嗣手并没有停下:
“涟儿啊,你不喜欢在这里的感觉吗?”
梓涟有些脸红了,想阻止魏嗣乱动的手,但是又没有阻止:
“夫君啊,这外面,还是高台之上,被人家看见多不好、多不好啊!”
魏嗣不禁扯起了梓涟衣带:
“涟儿,怕什么呢?现在天黑,这里这么高,就算下面有士兵把守,它们不一定看得到啊,更何况我们乃是大王和王后,它们看见也不敢说什么呢?”
梓涟这时发现魏嗣已经撤掉自己衣带,而是手还不自觉的伸进去了,但是自己想阻止,却还是没有,索性配合起了魏嗣,主动与其亲吻了起来。
俩人在满天繁星的会盟高台上,不一会就控制不住自我,开始一番交织缠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