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迟之刑!”
被押回的中年男子没有丝毫惧怕:
“我郭隗本燕人,只因中山贼寇侵占了我家,不得已才举家去往赵国的,现如今,听闻我燕国有了一位贤明的国君后,才回来想为继续我燕国燕国效力的,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昏君了,我郭隗真是眼拙、眼拙了!”
突然这时台下走来了一官吏,看了郭隗一眼,立刻冲过来,指着郭隗对一旁燕王姬职说道:
“国君……国君,这人正是那郭隗、正是那郭隗啊,在我们燕国做过两次官的郭隗啊!”
姬职一惊:
“它是哪个郭隗?是赵国那个大败齐军的郭隗?还是在我燕国为过官的郭隗?”
这官吏回着:
“国君,它们都是同一人、同一人啊!”
燕王姬职知道眼前这人居然就是在赵国大败齐军的郭隗后,赶紧冲上前,亲自跪在其面前,为其解起了绳索。
不一会,郭隗被姬职请入了自己王宫大殿内。
姬职更是亲自斟茶倒水伺候起了郭隗,而郭隗这时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根本没有把堂堂燕王放在自己眼中。
姬职见自己这般礼遇郭隗,这郭隗都没有丝毫感动,便故意问了一句:
“先生,既然您回到了我们燕国,以后是否就可以留在我们燕国了呢?”
郭隗脸色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我郭隗留在燕国与否,跟国君您又有何关系呢?”
姬职突然跪在了郭隗面前:
“先生,只要您愿意留在我燕国,寡人愿以国委之!”
郭隗便问:
“那国君您现在不怪罪我郭隗对您不敬之举了吗?”
燕王马上张开手,望着郭隗:
“先生,您如果想吐口水在寡人身上,尽管吐吧,寡人绝不怪罪、绝不怪罪!”
郭隗本来就是试试这燕王姬职,到底是否是自己可以侍奉的,这时见燕国居然能这般恭谦后,便也终于恢复正常,赶紧扶起了姬职,然后跪在了其面前:
“国君,请您恕我郭隗之前冒犯之罪!”
于是燕王宣布以郭隗为国相,让郭隗和苏秦共同帮助自己在黄金台开始招贤纳士了起来。
魏国陶地。
陶城君署中,这时正在进行着一场审案。
只听立于堂前的孟子对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陶朱公范旻,指了指地上一具尸骸,质问着范旻:
“陶朱公,这李乾死在你们陶宅之外,你如何解释?”
范旻趾高气昂回着:
“孟轲先生,不要以为您有名气,就可以随意诬陷到我陶朱公,在其它地方或许你孟轲有人能给你面子,但是在这陶地,乃是我范旻说了算的地方!”
孟子丝毫不虚:
“陶朱公,我问你的是这李乾为何会死在你们陶宅之外,你扯那些无用的做甚?莫非你是做贼心虚?”
范旻轻轻一笑:
“在这陶地,我范旻就是这里的王,即使魏王来了也得给我范旻面前,你孟子身为一鲁国人,居然敢来此诬陷于我?”
孟子也有些气愤:
“既然你陶朱公如此仗势凌人,不配合我孟轲查案,好,那我就只能魏王亲自来查你这陶朱公了!”
范旻大笑了起来: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请魏王前来,我到要看看,你们是想怎么诬陷于我陶朱公的?”
孟子派人暗查了一番李乾死因,得知其中之蹊跷,因为附近有一猎户刚好经过,看到了李乾是从陶朱公宅中出来后,被一神秘人杀死的,而且这猎人还看到这神秘人杀害李乾后,就把其手中盒子带回陶宅去了。
所以孟子也清楚了,这陶朱公定然与李乾之死脱不了关系了,而且很有可能自己要找的’随后珠’定然就是在陶朱公宅内了。
但是因为陶朱公范旻在整个陶地势力太过强大,所以才想先把其叫来试探一番,看其能否交出了。
孟子见这范旻态度居然如此强横后,也知道纵使’随侯珠’真的在陶宅,恐怕其也不可能会交出来,便只得返回大梁,把此事禀报给了魏嗣。
魏嗣一听,这’随侯珠’居然与陶朱公范旻有关系后,也是惊了一下。
毕竟以前魏嗣从宋国得到陶地时,为了能得到陶地归服,便与这里势力最大的陶朱公范旻定了一规矩。
这规矩就是魏国只对这里委派一名义郡长,负责协助陶朱公收租,送予大梁,其它陶地之事全由陶朱公自行决断。
魏嗣若亲往陶地调查此事,恐怕会得罪了这陶朱公,那整个陶地就乱了,若不得罪其,这陶朱公肯定不会轻易交出’随侯珠’的,所以魏嗣此时显得十分得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