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梓涟便伸手过来拉了拉韩芸儿手腕:
“芸儿妹妹,还害羞什么呢?我们都是大王的女人,就来一起伺候大王嘛!”
韩芸儿看了眼魏嗣,对着梓涟说道:
“王后姐姐,这……这,我身为大王妾室,不敢冒犯王后您与大王!”
梓涟一笑:
“有什么不敢的,我说行就行!”
然后强行把韩芸儿拉倒在了魏嗣身旁,然后对一旁还在发愣的魏嗣说道:
“夫君,难道你一个大男人,比芸儿妹妹还要害羞?你跟小君那个时候,小君可没见你装什么正经啊?今儿芸儿妹妹难得来,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啊!”
韩芸儿这时说道:
“王后姐姐,可是我是想来帮您和大王寻找’随侯珠’的啊!”
梓涟回了句:
“明天再慢慢找不就行了,今日我们姐妹一起好好服侍一下大王嘛!”
然后开始替芸儿解衣带了,搞得芸儿羞愧不已闭上了眼睛。
梓涟见到芸儿雪白,姣好的身材后,便说道:
“难怪芸儿妹妹被你们韩国称为第一大美人的,长的不仅好看,身子也这么让人垂涟,就是我一个女人看见了都难以招架得住啊!“
芸儿很是尴尬:
“芸儿我可不是韩国第一美人,当年的郑袖姑姑才是!”
梓涟瞪了芸儿一眼:
“这个时候,提那郑袖做甚呢?外面那些闲言碎语都能把她淹死了!”
芸儿回着:
“芸儿我在韩宫听不少人说过,郑袖姑姑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不仅是我们韩国最美的女人,还是我们韩国最温柔的女人。”
然后又接着说道:
“郑袖姑姑虽然是我们韩国收养的郑公后裔,但是以前在我们宫中与我父王可是相恋过的,怎奈当时韩国受辱于秦,我父王为了联楚抗秦,不得已才把其嫁往了楚国去的,可能就是因为怨恨我父王的无情吧,才导致她现在变这样了!”
魏嗣不禁说道:
“女人,确实都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梓涟转过来瞪了魏嗣一眼:
“可不是吗?知道我们女人不容易,你还故作正经,不近女銫,导致后宫这么多姐妹都在为你守寡了,你看芸儿妹妹,现在居然还是處子之身呢!”
魏嗣不禁好奇:
“你怎么知道芸儿还是處子之身?”
梓涟回着:
“我是女人,哪像你啊,上次我特意让你带芸儿妹妹出国,没想到你却冷落了人家?”
然后望着韩芸儿:
“妹妹,是不是啊?我们大王到现在都没舍得碰你!”
韩芸儿含羞的点了点头。
魏嗣这时看了看韩芸儿,自然又见到那熟悉的纹身了,便说了句:
“寡人以后一定让魏国重修一部真实国史,让曾经的真相全部大白于天下,还褒姒与幽王一个清白!”
韩芸儿没有之前那般害羞样子了,望着魏嗣,表情显得感激:
“谢谢大王您能为我最崇拜的褒姒姐姐洗去污名!”
梓涟这时笑着对韩芸儿说道:
“我们大王,说说玩笑话而已,芸儿你可别当真,这修国史可非一般小事呢!”
魏嗣这时说道:
“寡人这可非戏言,当年尧舜禅位在史载中本就是笑话,而桀、纣一样也非真正残暴昏庸之君,只是生不逢时,无力回天而已,寡人一定会让史官从各方寻找真实史料,为这些人一一去正名的!”
韩芸儿边说了句:
“可是当今天下皆以儒和法治国,若大王您为这些人正名了,那天下各国恐怕都会对大王您以异类而视了,更何况那些无数夸夸其谈之辈呢?”
魏嗣一笑:
“寡人才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呢?寡人只在乎真实的东西,况且这个开明的时代,哪个君王出门,没有被百姓当面责骂过的?不还得忍受住吗?所以寡人不在乎这些,当面被百姓责骂总比背后被骂好吧?”
韩芸儿便说道:
“没想到大王您居然能这么的大度,现在天下间像您这样君王,可没多少了!”
魏嗣说回忆了起来。
我记得我祖爷爷文侯在位时,出门也经常挨百姓当面责骂,其也是从来不会与百姓生气,反而心里却在暗喜。
后来身边李悝便询问其:
“为何主上您会如此的不在意被百姓轻视呢?”
结果我祖爷爷文侯回着:
“能当面被百姓骂,反而说明了我这国主做的好,大魏国内至少清明,治理得当,百姓即使有任何怨言,也敢说出来,当得不到百姓辱骂时,反而说明了我这国主做的不合适,百姓怨言都藏在心中,不敢宣泄出来,这样只会积怨已久,等到爆发那一天,我们大魏不就亡了吗?”
韩芸儿对着魏嗣抛来了敬佩的目光:
“大王,您果然是一代明主啊!”
梓涟在旁说道:
“芸儿妹妹,这就是我们大王与其它君王不同之处了,所以我们大王以后一定会实现天下一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