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魏嗣再次的一番劝说,韩王也终于答应了把九鼎与魏国一道送往宋国彭城去了。
魏嗣处理好九鼎之事后,便先去周王畿安抚起了周天子,向其详叙了九鼎之事,周天子听说此事后,为了安抚周王畿内的臣民,又重铸了九鼎,不过这九鼎与大禹九鼎相比就简直是那小巫见大巫了。
安抚完周室后,魏嗣再次来到了旧都安邑考察了起来,毕竟现在魏国东富而西贫的局面,确实让魏嗣这个一国之君太过忧虑了。
不过与此同时,秦王后携其太子赢荡也从大梁又匆匆赶来安邑,向魏嗣请求援兵了。
魏嗣与俩人一番拥抱叙旧后,便询问起了俩人秦国之形势:
“姐姐,荡儿,现在咸阳形势如何?”
秦王后回着:
“嗣弟,我与荡儿逃出秦国来时,咸阳就已经三面被楚国围困了,独留了渭河之水道供我等出城,现在咸阳已经危在旦夕……危在旦夕了啊,嗣弟……嗣弟啊!难道你就真的不看在我们姐弟之情份上,出兵帮姐姐一次,救……救援一次我秦国了吗?”
秦王后说着、说着跪在地上哀嚎了起来,一旁赢荡也是满脸泪珠,伏地而跪。
魏嗣突然想起了赢荡有位宠妾是赵国国相赵豹的胞妹,也是赵国名望甚重的故相赵豹遗孀雏姬的爱女,便问一旁秦太子赢荡:
“荡儿啊,你们这都出了秦都一个多月了,听闻你有位宠妾是赵国雏姬夫人的女儿,你为何不带你那宠妾去求求雏姬夫人,以求得赵国兵马援助呢?”
赢荡没有回话,秦王后马上替其说了一句:
“嗣弟,您怎么能说出让荡儿带其妾室去求赵国这样话呢?难道我们亲疏关系在你眼中还不如赵国吗?”
然后又接着说道:
“嗣弟,你与我乃一母同胞所出,而你的爱女汐儿,又嫁予了荡儿为太子妃,难道我们这关系还不够亲近吗?”
魏嗣过来扶起了姐姐秦王后:
“姐姐,您别说这种话啊!寡人有没有说不救你们秦国,只是这次楚国兵力实在太过强势,以我魏国一国之力,恐怕只是杯水车薪啊!”
秦王后便流着泪问道:
“那依嗣弟你之意,那还得让荡儿去求得赵国兵与魏国一道救援我们咸阳了?可是我听说现在韩国也已经趁人之危攻打了我秦国了啊!”
魏嗣安慰姐姐秦王后:
“姐姐,这韩国你就不用担忧了,只要你让荡儿去求得赵国出兵,我与韩王去书一封,你们秦国对韩国做些妥协之事,那到时候我们魏、赵、韩三国共援你们秦国,那时候你们秦都咸阳危机不就解除了吗?”
秦王后又问:
“可是,这等到你们三国援兵得花多久啊?我们秦国可再也拖不下去了啊!”
魏嗣回着:
“姐姐,您就放心吧,最多三个月,依现在形势,你们秦国是坚持的下去的,明日我就让人护送荡儿去赵国!”
魏嗣刚把秦王后和太子赢荡送出去,楚使又来到求见了。
楚使进殿后,行完礼,魏嗣发现这楚使居然只是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少年,便很是不解,笑着说道:
“你们楚国是没人了吗?为何会派你这这般孩童前来我魏国呢?”
这少年立刻回了一句:
“魏王您可不能这样说,我楚国土地方圆数千里,比你们魏、韩、赵、齐、燕土地加起来也毫不逊色,子民达数百万,大王您怎么能说我楚国无人了呢?”
魏嗣见此人还确实有些口才,便说了句:
“好吧,你自己作番介绍吧!”
只听这少年说道:
“我楚国庄王之后的庄氏,叫做庄僑,是受我们楚王之命来出使贵国的!”
说完从怀中掏了一封帛书,递了出来。
魏嗣命人接过帛书,打开看了一样,无非是楚王已经赞同了韩王提出的楚、魏、韩三国分秦之策了,而来催促自己快些出兵伐秦的国书而已!
而听到这庄僑这名字,魏嗣也并不陌生,这……这人莫非就是史书记载的那位滇国的建立者吗?不过看这庄僑年纪确实也差不了多少,便询问着:
“你果真是庄僑?”
庄僑答着:
“是的,我是楚国庄僑!”
魏嗣点了下头:
“好吧,你们楚王国书寡人也看过了,可是你们楚国这次为什么不让你们国相昭阳前来,而派了你来见本王呢?”
庄僑答着:
“魏王想必您应该也知道,现在我们楚国倾全国之力伐秦,而我们楚王与昭相都是整日为此事,忙的连入寝时间都快没了,当然昭相也是无法来到这么遥远的安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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