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才与我们和谈的,其还是以索要马陵道、鄄城等城池不过是想占谈和之先机,好让齐国能得利而已,所以大王您刚刚应该要向齐王,索要齐国马陵道与历下城之间土地才是!”
魏嗣也发现自己一时太过激动忘神,倒有些吃亏了,便问: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陈轸又说道:
“如果下次齐王再向您索要马陵道等地的话,您直接就告诉他,现在楚国太子在我们大梁做客之事,想必其定然会掂量三分的!”
果然如陈轸所料,齐王这次又提了退兵条件,虽然有所退让,但还是要魏国归还其马陵道、廪丘之地。
魏嗣也照陈轸所言,告诉了齐王,楚王太子现在正在大梁做客之事,使得齐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一会,又约匡章,还有之前因为和谈而来的国相田婴小声商议了起来。
只听齐王说着:
“没想到楚太子现在居然到了魏国大梁,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匡章说了句:
“是的,没想到楚太子居然逃到大梁来了,现在倒是给它们占了先机了,若是魏国护送楚太子回郢,那魏楚两国以后必然会重归于好,这对我们齐国是大大不利啊!”
田婴也说道:
“是的,魏王这时候在大王您面前提及楚太子在大梁之事,明显是在暗示大王您,这次您若坚持向魏国索要之前我们齐国失地,那魏国就会以楚太子而联合对付我们齐国啊!”
齐王便问:
“那下一步寡人该如何去谈?”
田婴说着:
“再谈时,大王您就得问魏王索要楚国太子,毕竟楚太子乃是在我们临淄为质的,不过恐怕魏国是不可能交出楚太子了的,而现在我们齐国实在不能再战了啊!”
齐王不禁说了句:
“依相邦您之意,那寡人是无法再索要以前魏国占据我齐国之地了?”
田婴回着:
“是的,现在又楚太子在大梁,我们再索要那些土地,那不就是要得罪魏国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只能让魏国尽量不要与楚国有任何联系,而且还要与魏国联合起来。”
匡章也说道:
“是的,没想到魏国居然有这招,相比马陵道失地,淮泗对我们齐国可是更加重要的多,而且现在楚国举国之力在攻打秦国,而其它地方防守薄弱,所以我们应该尽快与魏国讲和,然后趁机去攻打楚国,夺淮泗之地,这才是我们齐国最大的利益!”
齐王又看了看田婴:
“相邦也是这么看的吗?”
田婴回着:
“是的,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毕竟临淄百姓现在可是群情愤慨,要为田稷报仇呢,若大王您再不回去,那临淄恐怕就控制不住了啊!”
于是齐王只得降下尊严,不再索要马陵道等地,与魏国讲和了,然后让相国田婴呆在大梁,与魏国谈起了联合攻打楚国之事。
齐国退兵后,赵君等人也相继离开了大梁。
魏国也是举国欢庆了起来,魏嗣更是把尚在大梁的韩相公仲侈、齐相田婴、楚国太子熊横与屈原、秦国质子赢稷等人全部召入宫中大殿一起举行起了酒宴,以作庆祝。
魏嗣首先敬了众人一杯:
“各位国相,公子们,能齐聚在寡人这大梁城,都实属不易,今日寡人在此敬上各位一杯,希望以后诸位在我们大梁、或是来到我们大梁后都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此时只有十三岁在大梁为质的秦公子赢稷突然当着众人面,举着酒杯大哭了起来:
“魏王您与诸位国相,兄长们,现在确实都是开开心心,可是……可是……可是我的秦国?,现在……现在却要被楚国灭亡……灭亡了啊!”
说着、说着赢稷的酒突然全部撒到了正在跳着胡舞的一群赵国敬献而来的舞女身上,瞬间让殿中这些舞女们都惊慌了起来。
马上跑过来几名侍卫把赢稷制住,押到了魏嗣面前。
魏嗣没想到这年少赢稷居然胆敢扫了众人雅兴,便对其怒喝着:
“你这厮,寡人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居然不识好歹,在这坏了寡人这些贵客们的兴趣,您不想活了吗?”
赢稷似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回着:
“大王您与诸位要庆祝是你们的事,我赢稷可没心情庆祝!”
说着、说着突然愤怒的指了指一旁在那坐着,正笑话自己的楚国太子熊横和屈原说道: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楚国,要不是现在在魏王这宫中,我早拿剑杀了你们这两个楚国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