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齐军联合鲁、宋两国开始攻打起了魏国。
魏国这次没有在马陵道设防,使得三国联军轻而易举突破了马陵道,直逼到了魏国观泽城。
魏嗣一直期盼离的赵国援军迟迟未到,反而是韩国与秦国援军纷纷赶到了,魏、秦、韩三国近五十万军队迅速与齐、鲁、宋三国四十余万军队在观泽城东北的大河,一直到大野泽之间摆开了架势。
在魏、秦、韩一方,魏嗣与秦军主将张仪、韩军主将韩仓一道在指挥高台上瞭望着远方的齐、鲁、宋军队。
只听张仪对魏嗣说道:
“这次我张仪已经确定了楚国是不可能这么快出兵来犯贵国的了,所以我们只需要打赢齐、鲁、宋这三国军队,贵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魏嗣不禁说道:
“是啊,现在以我们三国现在兵力对付齐、鲁、宋三国寡人毫不担心了,不过寡人也没想到在这危难之时能来支援我们魏国的会是秦、韩两位兄弟之邦,真是令寡人感动、感动啊!”
韩仓便说了句:
“我们韩国与魏国历来就是唇齿相依的,魏王您上次对我们新郑的援助之情我们韩国没齿难忘,我们韩国前来支援也是应该的!”
魏嗣十分欣慰的说道:
“好……你们韩国与秦国这份恩情,寡人会记住的!”
张仪大笑了一下:
“这大战即将到临之时,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打赢这场仗吧!”
韩仓说道:
“是的,这次齐军主将匡章已经向我们下了战书了,约我们三日后交战,不知道魏王您和张相怎么看呢?”
魏嗣看了看张仪:
“张相您先说吧!”
张仪从衣袖掏出了一副手绘的帛书地形图,摊放在了魏嗣与韩仓面前,张仪首先指了指右下角濮水、大野泽之处:
“宋军如今驻营六万在此,威胁着我方的陶地,照理说,宋国是不必在此驻军的,无怪乎是受了齐国胁迫而已!”
然后又指了指中间范地:
“这里就是敌军主力部队所在了,也是齐军匡章的大营,这里驻扎着三十万齐军,也是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敌军了!”
最后又指了指观**北不远处的漯水南岸之地:
“这里主要是鲁国军队扎营之地了,驻扎着五万鲁军和两万齐军,按理说这应该是敌军最弱的一处军队,但是听说这些军队几乎人人都带着锄头之类用具,其意图恐怕是想等到自己三国军队无法正面战胜我们时,堵塞不远处黄河,以水淹我方军队。”
魏嗣不禁对张仪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没想到张相您不仅能雄辩列国,而且还知晓兵事啊?”
张仪笑了一下:
“若我张仪只凭雄辩,又如何能得我们秦王之信任呢?”
魏嗣便也分析了一下敌军形势,说了句:
“这次我们三国虽然兵力较敌方占优,但是毕竟我们三国军队之中都没有哪一国军队,比敌军主力齐军的人数多,所以这就敌军的优势了,不然齐军也不会明知道我们三国兵力强大,还要与我们约战的。”
韩仓便问:
“依魏王您之意,齐国是想要用鲁、宋军队南北牵制我们,而以自己主力军队将我们三国军队逐一击溃吗?”
张仪笑了起来:
“哈哈,是啊,齐军应该是想效仿我们秦国数年前那场函谷关之战,力退你们五国联军一样!”
魏嗣叹了口气说道:
“唉,那次五国伐秦,我们五国不过是因为各怀鬼胎,其心不一才给你们秦国逐一击退了的,而这次我们三国对付齐国,可不像那次一样了,不过我们现在毕竟是三国联军,军令确实挺难一致的!”
张仪犹豫了一番:
“既然如此,毕竟你们韩、魏两国军队也算经常一起作战的了,不如我张仪先带领我秦国军队,分两路分别去攻打它们显弱的宋国军队和鲁国军队,你们魏韩军队正面拖住齐军主力,只有宋鲁军队败退了,那齐军就会独木难支了!”
魏嗣点了下头: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那就这样定了吧,寡人与韩仓就等着张相您的捷报传来吧!”
于是张仪把二十万秦兵分作了了两路,分别去与鲁国军队和宋国军队对峙去了,而魏嗣与韩仓的近三十万联军,便在正面与齐军主力摆开了防御阵势。
因为齐军约战,魏嗣还是应战了,便让乐毅带领魏军先锋与齐军先行交战了一场,虽然这场交战齐军占了些上风,但是魏军因为回撤及时,也并无多大损失。
乐毅因为是自己指挥魏军的首战,当自己与齐军打到兴头时,突然被魏嗣命人叫了回来,自然有些不甘心了,而且又听到探子来报,齐军有不少人在隔空辱骂着魏国和韩国军队,而且辱骂之言极其过分,所以忍耐不住,天黑时分硬是来到观泽行宫要觐见魏嗣了。
此时魏嗣刚与王后梓涟一道沐浴完毕,准备就寝,听到乐毅来求见消息,也只得穿好衣物前来见他了。
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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