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梓涟点了下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路旁不远处一低矮土屋:
“夫君,您仔细听听,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魏嗣一细听,果然听到了一丝哭泣声,便赶紧命令车夫停车,然后与梓涟一道亲自下车去查看情况了。
不一会俩人走到土屋外后,首先进去查看了情况的侍卫跑回来禀报:
“大王,这屋里乃是一个老头抱着一副人骨在哭泣,挺吓人的,我们还是走吧!”
梓涟便赶紧问这侍卫:
“你没问问它,是何原因吗?”
侍卫答着:
“问过了,它似乎是个疯子,不搭理小的!”
梓涟与魏嗣对视了一眼:
“夫君,我们进去看看吧?”
侍卫赶忙劝阻:
“大王、王后,不可啊,危险,里面那疯子万一发疯了可是会伤人的!”
魏嗣轻轻一笑:
“有你们保护,寡人何须惧怕,再说这是我们魏国百姓,但是百姓有事,我这做王的就不闻不问吗?”
于是与梓涟一道,快速走入了土屋之内。
待进来一看,魏嗣与梓涟都是吓了一跳,发现这老者居然在土屋内摆了五副入骨,都是直立着靠在墙边,老者此时正抱着中间一副入骨痛哭着。
魏嗣缓过来后,直接询问着:
“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
这老者并没厉害魏嗣,依然抱着那副骸骨哭泣着。
于是梓涟夜壮着胆,向前走了一步,询问着:
“老伯,您莫非有什么冤屈之事吗?有什么您尽管说就是,我乃是我们魏国的王后,我旁边这位就是魏王,我们会为您做主的!”
老伯突然转身看了一眼梓涟和魏嗣:
“你们都不是好人,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主!”
魏嗣看了眼梓涟:
“涟儿你先回来吧,寡人去看看情况!”
梓涟点了点头。
“好,夫君,您小心一点!”
于是魏嗣慢慢靠近了这老者,待走到其身后,便再次问了一句:
“老人家,您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寡人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突然这老者快速转过身,从怀中掏了一把匕首,就朝魏嗣刺了过来,眼看这匕首就要刺入魏嗣胸膛了,突然又从屋顶落下来了一个人,一脚踢开了这老者,老者手中匕首也随之掉落在了地方,这一下子把魏嗣、梓涟都吓得坐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此时,也赶紧冲过来擒住了这刚才行刺魏嗣的老者。
魏嗣缓过气后,一看,原来刚刚救自己的人正是聂显,便赶紧起来感谢:
“多谢聂侠士了!”
聂显回着:
“救大王您是我聂显份内之事!”
魏嗣便问:
“聂侠士,您怎么会在这里呢?怎么不见与您一道乐毅呢?”
聂显回着:
“乐毅兄弟在大梁怕被韩王知道,影响大王您的大魏与韩国关系,所以去往燕国了,所以嘱咐我,要我好好在大王您身边保护大王您!”
魏嗣不禁叹了口气:
“你们也真的太为寡人着想了,韩公子束之事早就过去了,就算寡人现在委任你们为官,韩王也不敢拿寡人怎么样啊?这又是何必呢?”
聂显回着:
“可是乐毅兄弟不这么想啊,它就觉得自己这个刺杀了韩国公子的人,留在大梁,对大王您不好,不过以后我若遇到乐毅兄弟一定帮您劝说它回梁来,毕竟我聂显虽然不懂治国治军之事,但是乐毅兄弟却十分擅长这些,一定能帮到大王您的!”
魏嗣点了点头:
“好,今日,也真的是太感谢聂侠士您的相救之恩了。”
魏嗣再次感谢了一番聂显后,便质问起了刚刚刺杀自己的这名老者:
“你是受了何人所指,来这刺杀寡人的,给寡人从实招来。”
这老者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你要杀就杀,反正老夫今日也没指望活着,能死在魏王您的面前,也是老夫我的福气了!”
魏嗣见这老者似乎还是一个硬骨头,便对侍卫说道:
“把雍丘令叫来,查查这它的家室,它若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让他家属陪它一道五马分尸了吧!”
老者表情明显十分诡异,但还是只字不说。
没多久,雍丘令也赶来了。
向魏嗣行了一番礼后,便命人查阅了此老者的家室,结果一查出来,直接令的魏嗣火冒三丈了,原来这老者名叫徐盈,其外甥乃是随太子遫从秦返回来的近臣蔺雏。
难道是自己的儿子,太子遫想要加害于自己吗?可是这遫儿才十来岁啊,也不至于会如此阴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