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突然这时张孝又很是着急的拿着一封书信跑来了几人面前。
魏嗣便询问其:
“大鼻子,又怎么了?”
张孝把书信递到了魏嗣手上:
“大王,这是新任燕王,紧急送来的书信!”
魏嗣赶紧把书信打开与陈轸等人一起看了起来。
原来燕王职把列国军队安顿回家,自己进入蓟都后,却被蓟都百姓赶了出来,原因就是蓟都百姓因为姬职乃是魏国所立,所以不承认姬职这位新燕王,而想立老燕王哙的幼弟公子期为燕王。
这公子期在子之称王时,便逃往了辽东,开始组织反抗子之的军队,在这次子之败亡后,公子期首先于姬职一步,回到了蓟都,然后开始安顿蓟都百姓,所以自然也是得到了蓟都百姓的拥戴了。
而姬职此时不得已为了保住性命,只能往南逃回了武阳,开始再次向列国借援兵了。
魏嗣看完这书信后,不禁说了句:
“看来我们魏国之前努力恐都白费了!”
陈轸回着:
“这还不好说!”
魏嗣便问:
“难道还有挽救姬职的办法吗?
陈轸回着:
“有,但是大王您想让姬职得到燕国,就得放弃上党,立刻再出兵去往燕国,帮助姬职夺回燕王之位,不过这样恐怕上党就得被赵国独占了,我们魏国只螚获得一个扶立燕君的好名声,而魏国东西交通的野王、河阳等要道,以后将暴露在占领了上党的赵国之下!”
魏嗣便问:
“那依陈卿之意,寡人只能放弃燕国,而赶紧出兵上党与赵国抢地了?”
陈轸回着:
“这事得由大王您来取舍才是最为妥当的!”
魏嗣自然也明白现在为了魏国利益,只得暂时放弃燕国,而且出兵上党了。
下了决心后,魏嗣依然以魏参为主将、魏冉为副将,向周天子借了旌旗,以替韩把守上党的名义率领刚刚从燕国返回的十万魏莽卒,开始马不停蹄奔赴上党去了。
韩国新郑。
韩王也是焦虑不已,因为其已经收到了赵国趁自己战败于秦,而派兵进犯起了上党。
上党因为上次与魏易地后,早已经是韩国的一块庞大的飞地,上党地势险要,山脉广阔,而且还是以前晋国的核心地区,属于一块易守难攻地带。
韩国本来以前在此有八万守军,但是因为与魏易地,导致交通阻碍,而岸门之战时,韩王为了新郑安危,直接把其中五万军队调回了新郑驻守,所以上党这一庞大地区,真实守军也就只有区区三万人了,所以赵国正是看到了这良机,才趁机约魏分之的。
韩王这时便询问一旁国相公孙衍:
“犀首先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啊?赵国已经出兵上党俩人,而且魏国军队也在赶往上党路上了,我们韩国难道要连上党之地也有舍弃吗?”
公孙衍表情十分沉重:
“那还能如何?自大王您答应与魏国易地,这上党就早已经如当年魏文侯占领的中山一样,不可能守得住了!”
公仲侈这时走过来说道:
“我们韩国刚刚与秦国结盟,还把太子仓送去秦国了,若此时向秦国求援,秦国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一旁公叔婴苦笑着说了句:
“秦国经历与我们韩国一战,又与楚军对峙中,还丢失了河西之地,现在都是自身难保呢,而且上党现在处于赵、魏两国包围之中,秦国又能拿什么来支援我们韩国上党呢?我看是有心无力吧!”
韩王表情十分沮丧:
“难道我们韩国祖辈留下来的上党真的要保不住了吗?”
公孙衍便说道:
“是的,上党是保不住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想办法弥补的!”
韩王赶紧问道:
“犀首先生,您有如何弥补之法?”
公孙衍回着:
“既然魏、赵要分我们上党,索性就让他们去争吧,我们现在兵发周王室,去逼周天子,让其拿出九鼎吧,到时候我们韩国若据有九鼎了,那日后齐、楚、秦三国,哪个不会对我们韩国趋之若鹜呢?”
公仲侈马上说了一句:
“这等伐周取九鼎之事,绝不可为,若我们韩国取得九鼎,恐怕日后只会招致秦、楚、魏、齐的围攻吧?到时候我们韩国将鸡犬不宁啊!”
公孙衍便回怂公仲侈:
“公仲大人,您未免太夸大其词了,这九鼎既是列国垂涟之物,也一样可以作为我们韩国日后保命之物,只要运用得当,它便可以成为我们韩国日后复兴的希望!”
韩王一时没了主张,又见相邦公孙衍与重臣公仲侈争论了起来,便索性回自己后宫纵情声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