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畿之事后,便迅速与樗里疾一起商议,查明了韩军如今在各地的兵马之数,所以跟秦王请命趁机夺回函谷关。
秦王因为要防御楚兵,自然不愿意调兵来函谷关了,所以张仪与樗里疾便一起向秦王进献了只要五千士兵,三千帐篷即可拿下函谷关策略告知给了秦王。
秦王见有只要五千兵就收复函谷关这么好的事,便应允了,而函谷关丢失、商於接连丢失以后,秦国基本就是处于楚、韩、魏三面围观之下了,秦王心里是明白的。
张仪与樗里疾到了函谷关附近五里后,便开始命人安营扎帐,故意把帐篷拉长,以便显示秦军数量之多,以此来惊吓收关韩军。
开始也是有些担心韩军会突然来袭击,张仪首先就派人告诉韩方,这安营扎帐只不过是为了接应自己去拜祭周天子而已。
当营帐扎的差不多之时,韩军也反应过来了,不仅主将公叔婴到了,而且还加强了防御。
这时张仪与樗里疾又商议了一计,果断的向函谷关韩国守军下了战书以恐吓韩军,其实秦军根本就没打算要应战。
张仪与樗里疾也是在赌,韩军可能会来夜探自己军营,所以秦军安营扎帐一直没停止过,连晚上都在进行。
这样就让韩军主将公叔婴和韩冯一下子以为秦国举国来犯,自然是直接吓的退离函谷关了。
而在周王畿,这时却发生了一场大战。
原来是周天子派出给东周公送信的信使被韩公子束的手下截获了,韩束大怒,然后命人悄悄软禁了东周公,带领韩国军队和东周公联军攻打起了周王畿的洛邑城。
而西周公的军队这时也来驰援周天子,可惜与周天子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四万余众,哪里能同东周与韩两国联军匹敌呢,在城外交手一番后自然是大败而归,只能闭城坚守了。
这时周天子又紧急在大殿内与魏嗣、西周公紧急商议起了对策。
魏嗣自然也是没有料到自己给东周公的信居然会轻易被韩公子束截获,所以心里也很是忧虑,毕竟这韩公子束虽然年少,也不是一个理智之人,身边还有一群韩国谋士,万一城破了了,那自己与周天子、包括西周公恐怕都会被这韩公子束毁尸灭迹了。
只听周天子姬延这时首先说道:
“魏王、周公,现在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魏嗣便首先回着:
“如今之计只能让士兵们竭尽全力,守住城池,待我们魏国军队前来支援吧!”
魏嗣心里也在等着陈轸的兵马,毕竟已经过去半月了,陈轸的兵马可都一直还没有消息的。
东周公也是一脸举足无措:
“可是魏王您的军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呢?照这样下去,我们这洛邑城恐怕守不住三日了!”
姬延便也说道:
“是啊,到时候若真的让韩军和东周军攻进来了,恐怕我们三人惺命都保不住了啊,这就是一场浩劫啊!”
魏嗣长叹了一声:
“唉,都怪我没有好的防备,以致给东周公的书信被劫了,才导致我们现在这番局面的,怪我啊!”
周天子无奈的说道:
“这其实怪不了魏王,只怪予一人查人不明,没想到送信之人居然也能被人收买了!”
西周公便说了句:
“天子,魏王,你们别再自责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如何应对外面的叛军吧!”
魏嗣环顾了一下四周:
“要是我有陈轸、苏秦、苏代、如耳这四人中任何一人在此,恐怕它们都能替我们想出一条应对之策了,可惜是苦于无贤啊。”
姬延也环顾了一下周围其他低着头,久久不发一言的王室官员,愤怒的说了一句:
“你们这群废物,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替我等分忧的吗?”
这群周王室官吏哪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心中所想可能都是如何城破以后如何自保,投降了。
见天子和魏王都是焦急万分,西周公这时突然用手拍了拍额头:
“魏王,您不说我倒忘了,我们宫外好像还真有一个人,或许它能帮到我们暂且守住这城池!”
周天子赶紧询问:
“这人是谁?”
西周公回着:
“就是上次来给天子您进言,劝您要先行穿上天子服饰,以免发生不测之事的那位先生啊,听说它叫做巨子,正是擅长守城的墨家子弟!”
周天子一喜:
“那还不赶紧去召来……召来啊!”
魏嗣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巨子,不过当听到是墨家子弟后,便也存了些许希望了,毕竟墨家可都是最务实,有才能之人,而没有能力之人是入不了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