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扶着船板喘着气,暂时歇息了起来,毕竟魏嗣这几年可是坐着魏国的大王,一直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做过这等体力活呢?
魏嗣歇息了一下后,便又开心继续拉着这船板前进,当又朝岸边拉近一段距离后,魏嗣发现此时似乎没之前那般累了,反而轻松了不少,正奇怪的准备回头时,只听身后似乎有一熟悉女子声音说道:
“主上,您这般不累吗?”
魏嗣转身一看,原来是严婵儿划着一只小船在后面帮自己一起推动这这块船板。
魏嗣便停下来问着:
“婵儿你什么时候来这的?居然找到找到船只了也不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是欺……罪吗?”
魏嗣自然是怕船上聂显听到自己身份,所以也故意没说那两个字了。
严婵儿这时赶紧把小船划到魏嗣面前,然后对其伸出了一只手:
“主上,人家还不是看您一个人拉的那么起劲,才不愿意打扰您的吗?赶紧上船吧!”
魏嗣拉住严婵儿手,一下子就跳上了小船,瞪了严婵儿一眼:
“我这是拉的起劲吗?没看我这一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吗?”
婵儿望着魏嗣捂着嘴笑了起来:
“主上,您这衣衫哪里是汗湿的,明明就是被水泡湿的嘛!”
魏嗣看了看滴着水的衣衫,一笑:
“好吧,算你这丫头伶牙俐齿,我也不跟你争论了!”
然后看了眼还在一旁船板上趴着的聂显,对婵儿说道
“还不赶紧跟我一起先把那位壮士救来船上?”
俩人便用力一起把聂显拉进近后,扶到小船上躺了起来,检查了其一番,发现并无重大伤痛,只是因为腹中积水过多后,魏嗣俩人又一起替聂显把腹中积水按了出来,让其躺着歇息了。
这时也在一旁坐着休息的魏嗣便询问严婵儿:
“婵儿,可是陈轸叫你而来的?”
严婵儿摇了摇头:
“我来此并没见过陈轸先生啊?刚刚我在岸边发现一条空置小船,又发现河中央很大动静,所以我便好奇的划船前来查看,结果原来是主上您!”
魏嗣叹了口气:
“唉,你一个小女子,倒是挺胆大的啊?”
婵儿回着:
“我才不是小女子呢,主上您可别忘了,我可是您的女人呢?”
魏嗣看了看严婵儿:
“婵儿,可是我赶紧你跟以前可变化了不少啊,我记得最早在渑池认识你时,你可是有着满腹经纶呢?”
婵儿不解望着魏嗣:
“什么满腹经纶啊?”
魏嗣轻轻一笑:
“你忘了你当时可是有跟我谈论过诸侯列国之事,而且你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呢?难道你忘记了吗?”
严婵儿似乎想了起来:
“原来此事啊?若主上您不生气的话,婵儿我可以告诉您一段实话!”
魏嗣望着婵儿似乎十分认真的眼神,点了下头:
“好啊,你说嘛!”
只听严婵儿讲诉了起来。
原来当时在渑池之时,与魏嗣谈论诸侯列国之事是韩相公仲侈亲自教严婵儿的,而且还交了严婵儿其它更多应对魏嗣之策,目的就是想让严婵儿得到魏嗣宠幸,入魏宫,以后给韩国作耳目。
可惜魏嗣当时并没有宠幸严婵儿,在回魏国路上,因为国事把严婵儿也忘在一边了。
韩王与韩相公仲侈见严婵儿这个棋子对魏王似乎没有用,便也放弃了她,随便赏了她些许财物,放她离去了。
所以严婵儿后来便去往了安邑寻其亲属,寄居在那了。
魏嗣听到这严婵儿这番讲述后,也是惊了一下,因为自己心里一直以为严婵儿不仅长得美丽动人,而且还十分有才学,在后宫中像王后卫姬一样,甚至可以以后帮自己一起分担一点国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瞬间对严婵儿好感自然是不如从前了。
严婵儿件自己说完这番实话后,魏嗣久久不语,便询问:
“主上,您莫非生婵儿我的气了吗?
魏嗣反应回来后,回着:
“没有啊,毕竟你当时也是不得已,若真生你气,我后面又怎么会在安邑临幸与你,把你带回我们魏宫,封作仅次于王后,与姘儿一般高贵的贵妃呢?”
严婵儿听到魏嗣提起秦贵妃,便问了句:
“大王,您是真心想要把秦贵妃送往燕国吗?”
魏嗣说道:
“是的,秦贵妃本不适合我们魏宫,让他日后去往燕国或许会更合适!”
毕竟秦公主入魏国近两年来与魏嗣关系也算不错,而魏嗣此举也只不过想利用赢姘在燕国为以后大魏谋取更多利益而已,不过毕竟现在新燕王姬职还尚未正式推翻子之,统治燕国,而赢姘也还在魏宫,所以这些只能以后再行叙述了。